你很酷嗎?你這樣也叫想我!”玉語幽轉頭平靜如水的聲音淡淡傳出。
古月華只覺得心中一冷,這樣平靜的玉語幽讓他眸光微亂,手臂更加用力地抱住玉語幽,墨玉的眸子深深注視著眼前的人兒,輕柔地道:“幽兒,我不該瞞你,是我錯了,可我知道玉家夫婦對你有多重要,而且此事因我而起,我不能坐視不理。。。。。。”
古月華還想再說什麼,忽然就被玉語幽冷聲打斷,她眉頭緊皺,沉聲道:“你還有理了是吧!你覺得這麼做很正義,很男人是不是!而且你以為他們對你出手,下一個確定不會找上我,你若是沒了命,那我怎麼辦?”
忽然玉語幽顯得極為地煩燥,轉過身子不願再看他,淡淡道:“回京再說吧,我先看看你的傷。”話落她低頭瞧著古月華手臂上的傷口,輕輕揭開帕子,血已經止住凝固,因是玄鐵所傷,傷口血肉穿透,觸目驚心,心中一寒,這筆血債一定要血償,想著他都這樣了還跟人動手,他想殘廢嗎?心中不由得更氣了,她取出白玉瓶裡的藥粉灑在傷口上,隨手扯斷了自己的的一截衣袖,很是小心輕柔地給他包紮。
玉語幽做好一切,冷著小臉不發一言,忽然古月華含笑討好的聲音傳來,“幽兒,還有背上。”
這無疑讓玉語幽更是小臉黑沉,想著她們那時走進來的情形,一路上觸目皆是鮮血殘骸一地,想來他定是經歷了一番驚心動魄,那時她都已經心痛到不能自己,這種感覺她從來不曾感受過,那種擔心緊張到心臟麻痺的滋味不是誰都能受得住的。
就算之前被烏琳設了一計,那時也是命懸一線,可也沒有今日來的痛苦難耐,那是因為她知道烏琳要對付的人是自己,是不會傷害古月華的,所以她不擔心!此時此刻,她才知道,這個男人對她已經重要到超越任何人,甚至是自己,他已經在心裡生了根,發了芽,要拔除比挖骨焚心還要痛,可越是這樣,她越是惱他不珍惜自己,明明他自己說過,傷在我身,他只會更痛,那自己又何嘗不是呢!他越是重要,反倒讓自己越害怕,害怕失去。。。。。。
玉語幽沉著小臉檢視他背上的傷勢,長長的一道傷口鮮紅溢位,只是表皮上的刀傷,沒有手臂上的嚴重,一切都處理妥當,玉語幽走出古月華身後,在他身邊站定,冷眼看著場中的廝殺,有了祈國隱衛的加入,加上鬱逸之等人武功高深,場上的黑衣人多數都己命喪。
忽然就聽“嘭”的一聲,夜侯爺被楚昱風一掌打飛,猛地吐了口血,身子如斷線的風箏倒地,但又快速地坐起,眼中死一般的灰色暗沉,他轉眸掃了一圈將他圍在正中的眾人,最後將目光定在玉語幽的身上,所有的事都敗在她身上,放在以前,誰會在意這個名不見經傳的玉府小姐,可短短几個月的時間,關於她的傳言一個接著一個的響亮,古親王世子心儀於她,連大皇子都對她動了心思,再傳出她是楚太子的師妹,又是藥王谷的徒弟,賜婚宮宴上,更惹得當世最有相貌身份的幾人爭相娶她,當著文武百官的面,激怒太后,甚至以下犯上對太后出手,而她卻平安無事,這說明連皇上都偏袒於她,這個女子真是好大的本事!
“殺了他!”玉語幽沉聲道,對夜侯爺的打量,她心中冷笑,連沐太后她都不放在眼裡,夜侯爺只是她身邊的一條狗,殺條狗就好比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夜侯爺臉色猛地一白,他己知玉語幽對他存了必殺之心,頓時開口道:“你不能殺本侯,本侯是天啟駙馬,更是世襲爵位,意圖謀殺朝中親貴,按律當斬!”
玉語幽沒好氣地冷笑出聲,“這裡哪有什麼侯爺,不都是一些殺人放火的匪賊嗎,而且你不會這麼天真吧,竟還想拿身份來壓我,況且在這荒山野嶺之地,就算我殺了你也沒人知道!”
“你。。。。。。”夜侯爺心中大驚,氣憤地說不出話來,忽然他帶著些殷切的目光轉向鬱逸之,急切道:“鬱世子,你雖貴為世子,也有官職在身,難道就任由她殺害朝廷命官,草菅人命嗎?”
鬱逸之笑了笑,俊逸非凡的容顏還帶著點點笑意,淡淡道:“你雖與夜侯爺有幾分相似,卻也不是他,眾所周知夜侯爺常年在京,足不出戶,而且他怎麼會有你這麼一身高深的武功呢?”
夜侯爺臉色慘白似鬼,他日日躲在暗處為太后打點辦事,當然得讓所有人都知道他不愛出府,一身武功也隱藏得極好,卻沒想到鬱逸之竟然拿這些來堵他的嘴,這些人分明就是故意為難他,想到此他臉色一暗,輕向玉語幽,低聲道:“我只要一條生路,倘若本侯用一個秘密交換,如何?”
“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