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隱衛為了效忠主子,情願在身上刺上主人的記號,你自己看看清楚。”皇上沉聲道。
古天晨抬頭瞧了一眼,只一眼他再次俯首,“父皇,兒臣真的不識他們,或許是有人為了嫁禍給兒臣,特意在他們身上刺了個晨字,況且天嵋山上的逆罪已經隱匿十多年,兒臣今年也剛過弱冠,試想十幾年前如何召集他們,更甚他們是在山洞裡的另一頭入口處被抓住的,父皇不妨派人去查,看看那密道能通到哪裡,定然就能找到他們幕後的主子。”
古親王爺冷冷一笑,古天晨這番話是想將侯府打入地獄,來保全自己。
“回皇上,剛剛御林軍統領回稟,天嵋山的密道直通到京城夜侯府,現在侯府已被御林軍包圍,等待皇上發落。”李公公恭身說道。
“父皇,肯定是夜侯爺想陷害兒臣,他已經失蹤數月,定是躲在暗中私造羽箭,意圖謀反,其罪當誅,連二弟的死也都是他下的手,意圖謀殺皇室子嗣,還想陷害兒臣,等到皇室子嗣凋零,他就可以取而代之,真是好深的計策,兒臣求父皇,讓兒臣領兵全城搜捕夜侯爺,將他就地正法!”古天晨咬牙切齒中帶著義憤填膺,彷彿真相就如他說的這般。
“皇兄,大皇子的話也有幾分道理,只是夜侯爺這麼深的計謀,他為何又要暴露密道是通到他府中呢,這不是作繭自縛嗎,試想他會這麼傻嗎?”古親王爺淡淡道。
“父皇明查,他為了陷害兒臣無所不用其計,就算暴露了侯府,他依然能逍遙法外,只是苦了姑姑和侯府的一親女眷。”古天晨言語誠懇地道。
皇上目光一凝,面色陰沉得可怕,眼中寒意迸射,可若是處置了他,朝中一幫子大臣定會以只有一位皇子為由,苦苦勸說,御書房靜了半晌,才聽得皇上沉沉的聲音,“天晨,羽箭,天漓之死,你也有嫌疑,一切待查明真相,尋得夜侯爺蹤影,再作處置,天嵋山上出了逆賊,擾得祖宗不寧,你去天嵋山皇陵思過,沒朕的旨意不得下山一步。”
“兒臣遵命!”古天晨低沉的語氣中隱隱透著氣憤和不甘,聽到別人耳中,是自己沒做壞事,無故被罰看守皇陵,可他知道這已經是最好的懲罰,只要夜侯爺一輩子不出現,這件事早晚就不了了之,到時舅舅聯合眾大臣將自己弄回來,一切都順理成章。
翌日清晨,一道聖旨傳到侯府,言夜侯爺私造兵器,意圖謀反,現查封侯府,命各城各縣全力追捕逆賊,另侯府女眷對此事一概不知,念永福公主是朕的皇妹,故從輕發落,貶去公主尊號,賜為平民,即時搬出侯府!
聖旨一出,御林軍立刻將侯府一眾女眷趕出了府,往日名門侯府一朝破滅。
永福公主拖著神情呆滯的夜玉玲,狼狽地被推出了侯府大門,眼中恨意叢生卻又悽慘無助,身後一幫子的姨娘庶子庶女哭哭啼啼,惹得整個京城的百姓圍觀。
站在人群中的吳永陽剛想上前,卻看到古天晨扶著永福公主走遠,他低低咒罵了聲。
“姑姑,天晨己在城西給您購置了一棟大院,雖比不得侯府,卻也差不到哪裡,天晨這就帶您過去。”古天晨面色有些許不自然。
“姑姑有這步,全靠你一手造成,今後若是再發生什麼事,姑姑可就幫不上你了!咱們孤兒寡母,以後還要靠你才能過日子!”永福公主淡淡道,發生這種事,她又不傻自是看的清楚,唯今之計只能如此,她若是跟古天晨翻了臉,怕是連住的地方都沒有。
“姑姑放心,天晨一定將侯府原原本本地還給您。”古天晨鄭重其事地道。
玉語幽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她和古月華,楚昱風已經到了凌雲寺。
後院的石桌前,玄隱大師和暮遲正在對弈,三人緩緩走進院子。
楚昱風快步上前,看了一眼棋盤,張揚得意地道:“大師,黑子看似勝定,其實不然,白子自有回春妙手,可勝十餘路。”話落他在最不起眼處下了一子,形勢大逆轉。
玄隱大師爽朗大笑,“妙哉妙哉,老納差點被黑子帶入死地了!”
“孽徒,我才是你師傅,哪有向著外人的道理。”暮遲氣得吹鬍子瞪眼,明明就差一子就能贏了老和尚,便楚昱風出來搗亂。“天下有你這樣的師傅嗎!我沒把你鬍子拔光,已經很對得起你了!”楚昱風斜眼看著暮遲不以為然地道。
“臭小子,我不就沒把玉兒的長相早點告訴你嗎,就算告訴你了也沒用,她還是得嫁給別人,你用得著這麼記仇嗎!”暮遲有些怒不可遏。
楚昱風冷哼一聲,“你要是早些告訴我,我一早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