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可是烏琳!”
烏蝶神色有些黯淡,垂眸道:“他是我的父皇。”
“我並沒想讓你對西蜀皇帝做什麼。”玉語幽平靜地道。
烏蝶抬頭看了一眼玉語幽,苦笑道:“我也想過,只是狠不下心來!”
玉語幽極輕地笑了一下,目光看向身邊的古月華。
“西蜀皇帝受了驚嚇,重病纏身,無力再主持朝政,二公主甚得百姓愛戴,也己到了大婚的時候,是時候登基為皇了吧!”古月華淡淡地道。
烏蝶先是一愣,隨後散開緊皺的眉頭,她雖然想過削弱父皇的權力,但是還沒想過在父皇還未賀崩之前自己就登基為帝,可是目前的形勢,古月華的話是最好的辦法。
“帝王本就是孤獨之道,權術,謀略,決斷無一不可,自古帝王家無情,皇家無骨肉,你若是少了一個狠字,那今日的事定會重演,你該學著從一個帝王的角度去對待你身邊的人和事!”古月華再次淡淡道。
話落,古月華攬著玉語幽當先走出大殿,鬱逸之也抱著莫子青,楚昱風扶著阿淺離開。
廣場上的文武百官此時也都得到了訊息,紛紛入宮。
皇城外一座山頂上,一身藏青色長袍的族主遠遠望著皇宮處,他早己得知今晚西蜀宮中奪位大亂,玉語幽此次來的目的就是要幫助烏蝶除去烏琳,看來此時己經勝負己分。
“族主,巫師派人送的信。”遲英站在身後恭敬地將手中的密信遞在族主手上。
族主接過,一目看過,眉眼更是冷沉,大手一動,手中的密信化為灰盡,順著指縫隨風飄散,他抬頭看了看,天邊微微發白,抬腳下了山,冷聲道:“即刻啟程!”
大宅裡,莫子青安穩地躺在床上,面色些許蒼白。
“師妹,要解她身上的蠱,還要有七色雪蓮,可是咱們這次並未帶在身上,看來只能等回到天啟才能幫她解了。”楚昱風坐在一旁,輕聲道。
“也不是沒有辦法,月華服用過七色雪蓮,他身上的血也是可以解蠱的。”玉語幽輕笑道。
楚昱風一拍大腿,頓時眉開眼笑,“我怎麼就沒想到呢,他中過蠱,還服用了七色雪蓮,只要用他一人的血就可,這樣也省得累著師妹,那就他吧!”
玉語幽無奈一笑,楚昱風得有多不喜歡古月華呀,一聽只用他身上的血,立馬跟打了雞血似的,她抬頭看了看身邊眉目淡淡的男子,有些同情地衝他笑了笑。
古月華眉梢微揚,若是別的事他會無情地打擊楚昱風,不過,能不用累著玉語幽,他心中高興,也就懶得理他了。
直到天己發黑,緊閉的房間的門還未開啟,院子裡也己掛起了燈籠,四周朦朧一片,玉語幽,鬱逸之和阿淺也都圍坐在石桌前,初春的寒風吹來,玉語幽緊了緊身上的披風。
“玉兒,不如先回房休息吧。”鬱逸之溫和關心道。
玉語幽搖了搖頭,如水的眸子看著眼前溫潤如玉的男子,這個她從小就認識的謙謙君子,他總是一襲藍衣如水,姿容閒雅,從容自若,俊逸非凡的容顏點點笑意,一眼就讓人覺得親近,這世上的人沒人能抵擋他的清雅的氣質和溫和的笑顏,若說古月華淡漠冷傲,處在雲端裡,那這個人是由內而外散發著無形的尊貴,拒人千里,不怒自威,讓人只能仰望崇拜,這十年來他一直默默陪伴和付出,自己又豈會不懂,只是對他,沒有那種心動難以自持的衝動,所以她從來與他保持親人朋友一般的關係,從不越界。
直到她遇到古月華,從第一眼的悸動,到所有的煩燥不安欣喜,她的心跟著淪陷。
“逸之,子青倒在你腳下時我見你臉色微變,能說來聽聽嗎?”玉語幽極輕緩緩地道。
鬱逸之眉頭微皺,幾不可見,對上玉語幽認真的眸子,溫聲道:“十年過得真快,我還記得鞦韆旁那個聰明似小大人的玉兒,如今也長成嫁了人,只是我。。。心如止水!”他確實被莫子青倒在他腳下,心中震了震,只是他滿心滿眼裡都是玉語幽燦爛明媚的笑顏,這十年來除了她,再不曾有人入得了眼,哪怕山河破碎也抹不去,他又何苦為難自己,所以他不去想。
玉語幽心中瞭然,可也沒有說破,這終歸是他自己的事,而且莫子青似乎比之前成熟了許多,這麼久以來她心境也發生了許多變化,她懂得保護自己的感情,更懂得保護別人的感情,還是讓他們自己解決吧,本來鬱逸之就是個半仙之體,怎麼說也難搞些!
“若是晴姨聽到你的話,又該擔心了!”玉語幽笑了聲。
“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