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姐以後出門要小心些了,那人看起來不好對付,在府中他應該不敢亂來。”
玉語幽點頭,“你剛醒來,下去休息吧。”
阿淺恭身點頭退下。
阿淺剛走,屋中就多出一人,正是夜鷹。
“派人跟著她,一刻也不準離開,另外派人守住右相府,打聽沐丞相最近都在做些什麼?”玉語幽輕聲吩咐道。
“是,屬下立刻去辦。”夜鷹瞬間消失。
五日後,玉語幽才收到古月華的傳信,卻沒有說明鬱逸之是否找到。
而夜鷹這邊卻是大有收穫,隱衛在相府外整整守了五日五夜,終於發現了些見不得人的秘密,還有大批金銀珠寶定時從後門送入相府。
“通知皇上和父王,咱們立刻趕去。”玉語幽吩咐道。
此時的右相府書房內。
“相爺,這是京城各府各地送禮的名單,請您過目。”管家站在一旁恭聲道。
沐丞相接過,滿意地點了點頭,吩咐道:“給三位大人看看。”
坐在一旁的分別是吏部侍郎,掌管京城外十萬兵馬的李將軍和許太尉三位大人,三人接過分別看了看,就聽李將軍興奮道:“這樣咱們不但多了數不盡的銀子,還將各地各城都安上了自己人,到時京城起事,各地跟著附和,皇上絕對再無立足之地,此乃一舉三得,多虧了丞相大人您想出了這麼好的計策!”
沐丞相笑了笑,眼中的得意之色盡現,自從見到了藍族主,經他一提醒,他就忽然想到這個妙計,而且他更可以利用藍族主的身份,讓世人相信,天相傳言也是他派人傳出去的,目的就是拿江城大雨的事造成朝堂百姓恐慌,“計策再好,若是少了藍族主這樣的世外高人,也無人會相信,現在鬱逸之生死不明,兩月之期轉眼就到,江城註定淹沒,到時天呈兇相再傳,看皇上如何自圓其說,而無知的百姓就會更加相信有災禍降臨,只要咱們安排妥當,逼宮一成,再由藍族主站出來言兇相己過,到時在座的各位可都是開國無勳,享盡高官厚祿!”
“丞相所言極是,咱們等這一天等得夠久的了!”三人跟著附和。
沐丞相更加得意了起來,京城內外家世顯赫的世家子弟多的是銀子,只用銀子就能受到重用,哪個人不爭先恐後地擠破頭來送銀子,還得求著來。
“雖然此事密不通風,可萬一讓人查出來這些身份尊貴的年輕男子並非命格貴重之人,那又該如何?豈不是讓人抓了把柄!”許太尉畢竟年紀偏大些,人也謹慎小心。
“許太尉太杞人憂天了,且不說這些人的身份,就說他們分散各處可都是要重用的,誰敢去查他們的命格,不想要命了嗎!”李將軍不以為然地道。
“到時也可以把玉千賀那個老東西拉下來,狠狠折磨他,這些年他一直壓在大人您身上,受盡恩寵,簡直不把咱們放在眼裡。”吏部侍郎狠狠地道。
聞方沐丞相面色暗沉,玉千賀這眼中釘他早就想拔了。
“皇上這些年忌憚太后,一直在找咱們的錯處,害得咱們終日提心吊膽,不得安寧,這次淪為階下囚,也該讓他嚐嚐滋味了。。。。。。”
書房內一片阿諛奉承,彷彿前途一片光明。
幾人正說得歡,忽然房門被人用腳踹開,管家剛想開口大罵,就見一臉鐵青,高高在上威嚴十足的皇上,腳下生風正走進來,身後跟著古親王爺和玉語幽。
書房內的幾人瞬間嚇得臉色慘白,皇上為什麼會出現在相府,那剛剛的話是不是也被他聽了進去,若真是那樣,他們就死定了,趕緊坐起了身子爬了過來,“參見皇上!”
“淪為階下囚的滋味你們很快就會嚐到,來人,將這些逆罪押入死牢,即刻處死,家中子嗣女眷貶為庶人發配邊疆,家產房田全部充公,立即執行。”皇上大聲喊道,怒氣沖天。
“皇上,微臣冤枉。。。。。。皇上開恩。。。。。。開恩吶。。。。。。”以許太尉的聲音最為響亮,他這叫晚年不保,還連累了一大家子。
“堵上他們的嘴,朕一個字也不想聽。”皇上冷沉怒不可遏。
很快就有御林軍衝入書房,將五人拉了出來,用棉絮堵住了嘴,只聽得他們嗯嗯亂叫聲和瞪的圓鼓鼓的眼珠子,相府內正休息的家眷也都被御林軍拉了出來,一個個不是哭哭啼啼就是愁眉苦臉,場面龐大,排了好長一條長龍,就聽沐雲帆罵罵咧咧地威風模樣,“你們是什麼東西,知道本公子是誰嗎,等我稟明太后砍了你們的腦袋!”
御林軍是何等人,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