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身心皆放鬆了下來。
自嘲般輕笑搖了搖頭,什麼時候她的改變竟這麼大了呢?竟把這裡當做了自己的家了。
回到臥室剛躺下,洛言心突然心頭一跳,隱約察覺了什麼不對勁,才剛欲起身,一股勁風襲來,一人已經猛地翻身將她壓著動彈不得。
洛言心下意識低低驚呼反抗,待那熟悉的氣息將她包圍,熟悉的感覺襲來,不由惱火,雙手摸索上他的腰間,用力掐了一把恨恨道:“皇上,你差點嚇死我啦!”
東瀾祁沒做聲。
洛言心又道:“你不是已經睡下了嗎?怎麼會在我的床上?”
東瀾祁還是沒做聲,一低頭在她頸側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
洛言心“啊!”的叫起來,惱羞成怒、氣急敗壞推他:“你屬狗的呀,怎麼又咬我!”
“朕等了你一天。”東瀾祁磨牙。
洛言心一怔,失神之間又被他咬了一下,這一下比剛才那一下更重些,她吃痛“啊!”的叫聲也提高了一階,惱道:“東瀾祁!”
“惱了?”東瀾祁輕哼,“朕等了你一天!”
洛言心眨眨眼,聽著他含幽帶怨的聲音忽然覺得想笑,可惜被抱得太緊,胸口勒得慌,哪裡笑得出來?
而且,她也是很識時務的,此刻他的心情顯然很不好,她才不會這會兒掠虎鬚呢。
“可我不是叫上官烈派人告訴你了嗎?我也不知道落落那麼能逛呀!她是客人,又是我的朋友,我總該陪陪她,對吧?”
“你最該陪的是朕,她能跟朕比?”東瀾祁哼一聲,張口又要朝她肩頭咬。
“別、別!別咬啦!疼!”洛言心嚇了一跳慌忙掙扎避開,一手輕輕掩住他的嘴,好聲好氣道:“你看,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自己看看都什麼時辰了,不回來你還想去哪?難不成還要與她同榻而眠?”東瀾祁沒好氣。
洛言心聽著這妻子質問晚歸丈夫一般的語氣,莫名的又想笑,然而——還是不敢。
某個人氣勢很足的時候,她是不敢招惹的。
“當然不啦,所以我趕著回來了嘛,不然落落還真要把我拉走那個同、同榻而眠呢!”
“她敢!”東瀾祁冷笑:“她的膽子倒是不小,朕的女人她也敢搶!”
“皇上!”洛言心啼笑皆非又好笑又好氣:“她是個女子。”
“朕自然知道,”東瀾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