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情有些愣住了,因為眼前的黃埔炎早已經沒有了剛剛和自己在一起的那一種殺伐果斷了,此刻望去,只見此刻的黃埔炎雙目呆滯,渾身無力的躺在了地上,不過看的出來死應該還是沒死的,不過司徒情心裡面還是覺得有些清怪,不知道是誰竟然能夠這麼容易的就將眼前的這個生死盟的少門主給制服了。
司徒情有些好奇的來到了黃埔炎的面前,然後看著他,身手拿住了他的脈搏,入手司徒情便是感覺到了黃埔炎此刻的脈搏依舊,只不過感覺後勁不足,看樣子應該是內力全失了,就是不知道是暫時的還是永久的了,司徒情一手抬住黃埔炎的下吧,然後嘲笑一般的笑了一下,接著就準備走出去了。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他卻是突然聽見地上的黃埔炎說道:“好手段啊!沒想到連我都著了你的道了。”
如果是其他的什麼話司徒情或許還不會理黃埔炎的,但是此刻他竟然是說了這麼一句,那就是很明確的表示將黃埔炎制服的是自己了,可是司徒情可是知道自己可是一直處在昏迷的狀態裡面了,所以自己怎麼可能有能力去制服人了?於是司徒情轉過身來到了黃埔炎的身前,然後慢慢的蹲了下來:“黃埔公子何出此言?”
說這話的司徒情臉上可是一臉的嘲笑,似乎就是在嘲笑著他黃埔炎會這麼容易的就被自己給撂倒了一般,而黃埔炎此刻哪裡知道司徒情此刻的心中也是充滿了疑惑了?只不過司徒情他完全將自己心中的那一股疑惑給完好的隱藏起來了,因為他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會一五一十的告訴自己一切的。
“我沒有想到你居然會在自己的身上下毒,這樣的手段,我到還是真沒有料到,不過既然都倒了這個份上,我們也應該好好談一下合作的事情了。”黃埔炎吃力的說道,說完之後都是略微有些喘息,看得出來此刻的她實在是虛弱的很。
司徒情在心裡面也是大概知道了剛剛是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了,至少他知道了黃埔炎到底是為什麼會躺在這裡了,不過至於是誰有這麼大的能力那他就還不是很清楚了,不過心理他也倒是有了一些猜想了。
司徒情這個時候將黃埔炎一手提了起來,然後扔到了房子裡面的一張太師椅上,對著他說道:“我只負責下毒,解毒的話你得找大夫!”
“這毒找大夫?”黃埔炎虛弱的臉龐上此時都是忍不住的楞了一下,而與其也是有些略微的提高,因為他實在是想不起來這是什麼毒,如果他都沒見識過的話,那麼久別說那些普通的大夫了,恐怕就是生死盟裡面一些用毒高手都是買沒有辦法去解毒了,所以他聽到司徒情說道讓他去找大夫的時候心裡面也是有些驚訝了。
“是的,就是找大夫,我沒有解藥,”司徒情說完了這些,臉上也是做出了一副無奈的表情,不過她卻是接著對著黃埔炎說道:“不過我到時可以給你介紹一位大夫。”
“誰?”這個時候可不是他黃埔炎死撐的時候了,當他聽見司徒情說道可以給自己介紹一位大夫時候他立刻就問道。
“下面我的那兩位朋友,”司徒情說道:“他其中的以為就是大夫中的大夫,很厲害的!”
“來人!”黃埔炎儘量裝的和平時的語氣沒有太大的卻別對著門外的人說道:“將這位姑娘下面的那兩位朋友給請上來!”說完,黃埔炎便是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般的跨在了椅子上了。
而門外的看守也是在聽到了黃埔炎的命令之後就立刻下去去請藥師女和黃埔傲了。
兩個人在屋子裡面倒是也沒等太久,房子外面便是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隨後房門便是被開啟了,而這個時候的黃埔傲則是一下子就衝進了房屋,形態匆忙至極,很顯然,黃埔傲是在擔心司徒情的處境,雖然他對於司徒情在心裡面已經是很是佩服了,但是這樣孤身犯險的事情畢竟還是有些令人擔心的,畢竟她是一個女人,不過剛剛相反,藥師女在進來的時候確實一股神態自若。
而且仔細發現就會看見藥師女此刻的臉上不但沒有一點慌張的神色,更加是有著一種自信的神態在裡面,看到這一幕,司徒情的心裡更加確信了自己的想法了,藥師女在進來了之後看了一眼在房間裡面的情況,然後臉上漏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然後便是不在說話的來到了司徒情的身邊。
司徒情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藥師女,然後輕聲的說了一聲謝謝,兩個人便是這般心知肚明的不在說這個事情了。
這樣的隱晦的動作,此刻已經虛弱之極的黃埔炎是已經沒有精力去觀察的,所以他自然是沒有發現的,而在看見了藥師女和黃埔傲都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