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司徒情不停的促使,趙澈體內的奇經八脈已經開始慢慢的恢復了,而在某一個時候,他的經脈已經是不需要司徒情的支援就已經是開始能夠自己將藥力輸送了,司徒情小心翼翼的鬆開自己最後一絲內力的那一刻,整個人的心都快要揪到嗓子眼了,她生怕自己一旦將自己的內力卸去了之後趙澈就會突然出現一個意外狀況,然後導致了整個治療的失敗,不過隨著他把自己的最後一絲內力撤掉的時候,趙澈的經脈已經如同剛才一般存在的時候,司徒情才算是徹底的放下心來了。
但是這並不是說司徒情這個時候就已經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幹了,就可以去好好的休息了,相反,此時此刻的他不但休息不了,比剛才更加的忙了,因為剛才的他只是在趙澈體內的某一段進行的實驗,現在實驗成功了,所以他也就立刻就開始進行著其他的那些部分了,要知道趙澈體內的奇經八脈可不是一點點,而此時此刻的司徒情卻是又開始一心二用的開始做著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了。
司徒情的變化能夠最為明顯的感覺到的就是凌輕墨了,本來兩個人就是在一個地方能夠有內力的接觸的,但是凌輕墨卻是慢慢的感覺到了司徒情的內力在削弱,一開始凌輕墨還以為是稀土請內力不濟了,但是當她抬起頭看見了司徒情的時候卻是意外的防線,此刻的司徒情不斷沒有漏出疲態,相反眼睛之中倒是有了一層異樣的光芒了,就如同發現了新大陸一般。
凌輕墨終究還是沒有出言提醒什麼,他知道絲腿去捏個是不會在趙澈的身上來什麼亂子的,所以他很放心,但是他也漸漸的感覺到了司徒情那一股越來越弱小的力量,一直到司徒情的內力完全消失,而當司徒情的內力完全消失了之後凌輕墨才意外的發現,原來這個時候的趙澈體內的經脈竟然是已經能夠承受住藥力的衝擊了,凌輕墨心中奇怪,但是手上卻是更加嚴謹了,因為此刻的趙澈的經脈是沒有司徒情保護的,這如果是自己一個不小心沒有控制好的話,那麼突然增強的藥力就有可能衝散趙澈的經脈了,到時候罪過就大了,所以他比剛才更加仔細的控制著每一個藥力的流過了。
兩個人的狀態毒王都是不知道的,兩個人也都沒有何人說,但是兩個人這般仔細的控制之下,趙澈身上的最後一層被寒氣和毒氣所封住了的經脈已經傷口此刻卻是已經迎來了一股藥力的衝擊了,此時在趙澈的體內解藥的藥力已經是遍佈全身了,只不過由於解藥的藥量太小,所以一直沒有進行解毒罷了,而此時此刻凌輕墨也是開始鬆開了一些其他的地方的防護,不過趙澈的幾處明傷還是被凌輕墨保護著的,這個時候凌輕墨可還是不敢在這個時候讓自己完全卸下防禦,他知道趙澈的身體應該承受不住。
而凌輕墨的防護卸下的一瞬間,趙澈的整個人立刻就被滾燙的藥水給包圍了,而這一次的包圍終於是跟一開始的那樣子不同了,在趙澈周身的冰塊竟然是以一種入眼可見的速度消失著,一層不厚的冰塊此時此刻卻是沒有一點剛才的哪一種頑強,在面對著外界和趙澈身體裡面的兩個方面的藥力合擊之下,毒性終於開始潰敗了,現在趙澈體內的毒素就已經沒有能力再去封住趙澈的周身了。
而隨著冰雪的融化,毒王的一雙眼睛卻是微微的眯了起來,臉上的神色也是變得相當的凝重了,因為此時此刻的趙澈周身的冰塊已經快要融化的差不多了,那麼此時此刻只要凌輕墨一旦撤開防護,那麼趙澈就會立刻被無窮無盡的藥力給包裹住,那些藥力也會在一瞬間就朝著趙澈湧去,從趙澈的身體上的任何一個地方鑽進他的體內,而這個時候也就是整個療程最為重要的一個步驟了。
趙澈只要挺過了這一關,那麼也就是說明了他趙澈的確是福大命大了,後面也就再也沒有什麼危害了,毒王的一雙眼睛據死死的看著趙澈了,他需要看出時間然後給凌輕墨和司徒情兩個人一個提示,這樣的話他們兩個才會有更加高的機率成功。
司徒情此時此刻也是沒有繼續去鍛鍊趙澈的經脈了,此時此刻的司徒情早就在毒王提醒自己的時候完全將自己的內力輸送到了趙澈的心脈智商了,司徒情所要做的就是補錄年出現任何情況他都要將趙澈的心脈護住,這是趙澈能不能夠活下來的一個至關重要的因素了。
毒王看準時間,當趙澈周身的封印就被解掉的那一瞬間立刻就對著凌輕墨說道:“開始放!”凌輕墨當然知道是要自己放什麼了,於是立刻就將自己保護的地方鬆開了一點,凌輕墨哦知道的很清楚,他絕對不能夠一下子就完全撤去,畢竟有傷口的地方和沒有傷口的地方那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毒王見到凌輕墨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