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
月君踮起腳,透過窗戶往裡面張望著,突然她的鼻頭一皺,“這味道?有古怪……”
月君掩住了口鼻,伸出一指,將那窗戶推得大敞了開來。
另一邊,肖寶兒的院子。
肖寶兒一臉警惕的看著面前的人,“你要幹什麼?”
香琳掩口一笑,嫵媚盡顯,“沒什麼,只是想問一句,夫人您真的不打算出席這個花宴麼?”
一說到這個肖寶兒就來氣,她沒想到香琳竟敢假借自己的名義給這尋陽城裡的夫人小姐們下貼子。
“你還有臉來說!”
肖寶兒氣得俏臉通紅,指著香琳恨恨的道,但卻也沒有其它的動作。因為這幾天也不知她說了什麼,方立名竟是來勸了自己一大通說要自己大度之類的話,還說什麼香琳是個好的,要自己好好待她,不要總是針對她。
“呵呵,夫人,這次您可錯怪了奴婢了,這次,可是公子爺他讓我去下的這個貼子。”
一聽這話,肖寶兒愣了,呆呆的說出不話來,“相公?他……不會吧?”
“夫人,奴婢這次來呢,是有個疑問,那就是這次的賓客裡面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一個叫元月君的!夫人,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呢?”
肖寶兒心裡一震,有些驚疑不定的抬頭,死死的盯著香琳。只見她的紅唇一張一合,道,“小姐,婢子也不想你一進門就要面臨相公納妾的局面,可是這次公子他似乎是勢在必得呢?”
香琳湊近了肖寶兒,“你知不知道?公子他已經派人將那元月君領到了偏院,還點了香呢……”
說完,她就飄身離去,留了肖寶兒一個人怔怔的呆在原地。
此刻的肖寶兒腦子裡沒有其他的想法,唯一有的,只是自己以往對容華的痴迷,還有對月君的針對。想著想著,她猛地回身,轉身向著偏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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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君小心翼翼的將香滅掉,換上另一種香之後,她才將一直捂著的口鼻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