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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君徒勞的掙扎著,可是她一個小姑娘,如何是一個壯年男子的對手?不過片刻功夫,她就被捆得死死的,動也不能動。
將月君丟在容華身邊,那人一屁股坐在地上,伸手撥弄著面前的灰燼,陰陽怪氣的開口,“你們是官府的人?”
“咳咳!”
那人的動作不小,月君不察之下被地上揚起的灰燼撲了一臉,當下嗆得眼淚都流了出來。弄得臉上黑一道白一道的,加上昨天被樹枝抽打出來的青紫痕跡,看起來頗為嚇人。
那人皺了皺眉,有些嫌棄的扭了扭臉,“官府也不知道找個好看點的女人,這個男人倒還不錯!”
月君心裡既驚且懼,這人是在說什麼?什麼找個好看點的女人?
她突地想起了昨天客棧小二哥對自己說的話,“最近鹿城有些不太平,據說有個江洋大盜流竄到了這裡,像你們商隊裡有女眷,可要小心一點……”
月君心裡一涼,透過臉上凌亂的髮絲打量著對面的男人。
一雙陰沉的吊梢眼,眉毛又短又淡,呈倒八型立在額頭,整個人顯得陰險無比。碩大的鼻頭紅紅的,泛著油光,顯然是常年喝酒的緣故。
果然,那人坐下之後順手就從腰後摸出一個酒囊,仰頭灌了一口。這才斜著眼道,“說!是不是官府派你們來的?!”
已經大概猜到眼前人的來歷的月君定了定心神。心想,若是自己實話實說自己是過路行商的人,這肯定是不行的。但是如果她說出自己的另一個身份——儀月郡主,那更加不行。
前者是太輕微。會讓人覺得殺了也無足輕重;而後者的身份則是太過顯眼,至少在普通人看來是這樣的,會逼得人不得不殺了她。
月君眨了眨眼,看著那人不耐煩的拿劍戳了戳容華。
她這才帶了七分驚惶,三分嬌蠻的開口,將一個嬌貴大小姐的形象演繹的淋漓盡致,“我不知道你說的官府是怎麼回事,不過我是鹿城城主的女兒,你,你還不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