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典範,她又是從哪裡聽來了普慧大師的名號?
“呃,大師那麼有名,我當然聽過啦!”月君暗道一聲糟糕,剛剛太過忘形,竟然忘了此時的自己應該是從沒聽過普慧的名號的。
“咦,為什麼看起來大師跟我們家好像很熟的樣子?”月君趕緊轉移了話題。
“小孩子家,不要打聽那麼多!”祝芹有些頭痛地喝斥了一聲月君,唉,以前月君太過淡漠內向讓她操心,現在這樣,卻也讓她有些操心,真是孃親難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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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月君迫不及待地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心裡默唸著:“百草空間。”在回家的路上,她看到有人在藥店兜售藥草,她的心裡一動,當場就想到了自己的百草空間。上面說她的空間非常適合藥草生長,那她是不是可以考慮在裡面種植藥草,然後拿去換錢呢?
來到空間,月君有些頭痛地看著眼前的書,還有旁邊小格子裡寥寥無幾的藥草種子。“唉,現在要怎麼做?”
她識字程度實在有限,能看懂空間介紹已經是極限了,要讓她看懂如何種植這些種子,卻是有些為難。想著自家老爹就私塾先生,而自己卻因為身為女兒身不能識字,月君的心裡不由就是一陣氣悶。
“不行!一定得要老爹改變想法,讓自己識字!”想到家中窘迫的境況,最終,月君一拍大腿,下定了決心。因為是白天,月君也不敢在裡面呆得太久,急急地就出來了。一邊幫著祝芹準備晚飯,一邊等著老爹回來。
元學承一如往日邁著端謹的步伐進了家門,早就守候多時的月君對著緊緊跟在身後的小文溪一使眼色,便雙雙撲了出去。一人一邊緊緊地掛在自家老爹的大腿上,瞬間就把元學承努力維持的翩翩君子的風度給破壞殆盡。
“爹爹!”“爹爹!”
一大一小兩個孩子,掛在自家身上。看著自己瞬間皺巴的衣襟,元學承真是有種痛並快樂著的糾結啊!
“哎哎!今天干什麼了?”元學承抱起小文溪,呵呵笑著。
小文溪湊上自家老爹的臉,響亮地印了個章之後,這才從懷裡拿出了一團皺巴巴的看不出來什麼形狀的東西,一下塞進了元學承的嘴裡,“爹爹!吃!”
看著文溪歪著頭,閃著大眼盯著自己的小模樣,元學承只覺得心都要化了。一咕嚕就將塞在嘴裡的東西嚥了下去,連什麼味道都沒有嚐出來,“你給爹爹吃的什麼啊?”
“嘻嘻,好吃的!”文溪掙扎著下了地,這才揹著小手,一本正經地回答自家老爹的問題,“我今天先是跟姐姐一起掏了鳥窩,還去燙了螞蟻,哦,還抓了這個東西,爹爹你看!”
說著,文溪就將一直緊緊握著的左手攤了開來。看著文溪手中黑乎乎的東西,元學承只覺得心裡一陣反胃,想到剛剛就是這隻手給自己餵了東西,他再也忍不住,嘔地一聲就吐了出來。
偏偏文溪還一臉無辜地湊過來,“爹爹,爹爹,怎麼樣,這個我給它取名叫小黑好不好?”說完就眨巴著大眼,一臉求表揚的樣子。
元學承再也顧不得什麼風度不風度,一抹唇角,慌忙跳將起來,“你你,拿遠一些!快點!”
月君早已在一旁笑得前仰後合了,她又發現了自家老爹的一個優點,那就是——他竟然怕知了!
文溪無辜地看向月君,有些不明白,“姐姐,爹爹不喜歡麼?”
月君這才笑著一摟自家小妹,“是的,爹爹不喜歡這個東西,我們把它扔了好不好?”
文溪有些失望,話說,她還以為爹爹會很喜歡呢。所以才會在隔壁狗蛋將這個東西送給她的時候一直緊緊地抓著,生怕它跑了。
吃完了飯,坐在飯桌旁,月君看向正閉目養神的元學承,“爹,那天那個小姑娘是誰啊?”
月君知道自家老爹對於女子讀書是有多反感,所以思考良久,決定用曲線救國的政策。
元學承有些不明所以的睜開眼,“哪個小姑娘?”
“就是端午那天那個小姑娘,這麼高,被抱在懷裡的。”月君比劃著,努力表現出一副小孩子記不清事的樣子。
“哦,她啊,是你林叔叔的女兒,怎麼了?”
“沒怎麼,就是覺得她好像很厲害的樣子。”月君聲音低了下去,仿似想起了那天被人說得啞口無言的尷尬場面。
看著自家大女兒露出挫敗的神情,元學承心裡一動,“怎麼了?”
“呃,沒什麼,就是覺得她說的好多事情,我都不知道,覺得自己好沒用。”月君的小臉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