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明昆面色的陰沉的坐在那裡,手漸漸縮緊,從齒縫裡吐出幾個字,“容華,元月君,你們好!”
原本肖明昆還想呆在現場直到比賽結束,但是當他看到容華一臉笑容,春風得意的上臺,“這最終一輪比試,我們家就不參加了,沒有藥材……”
他再也忍不住,“唰!”地起身,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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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事結束的時候,天色已經將黑。
今天天音本就是抽空下山來的,因此月君一下場,兩人說了會兒話,他就先走了。
月君攜同林雪兒坐在馬車內,匆匆往元鎮趕去。
誰曾想,一行人剛剛走到城門口,就被一個人給攔住了。
月君撩開簾子,看著站在車前的青衣人,來人身形瘦長,容貌並不出眾,屬於那種扔到大街上,就立馬會泯然眾人的人。但是他的身上卻帶了一種奇特的氣質,是普通人沒有的。月君的眼底露出一絲疑惑,“請問公子找我有什麼事?”
她本不想出來,但剛剛那人指名道姓說要找自己。不得以,月君只得出聲。
“在下有一事不明,想求姑娘予以解惑!”那人顯是出身大家,隨便一拱手,大家氣派盡顯。
月君疑惑了一下,“什麼事?”
那青衫人將衣袖一彈,欺身向前,動作快如閃電,月君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覺得脖間一空,就見那人手中掂著一根細細的紅繩。
“果然是它!哈哈,果然是它!”那人看著手中的蝶佩,開懷的大笑,突然卻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眼神一厲,轉向月君。
月君心裡一驚,忙向脖頸摸去,耳邊傳來那人冷而銳的聲音,“請問姑娘的這塊佩,是從哪裡得來的?”
那人的聲音裡帶著一股莫名的壓力與殺氣,壓得月君額頭見汗,幾乎喘不過氣來。但她心底卻是越發的清明瞭,這人是衝著天音來的,不,她不能讓他知道天音!
“呵呵,原來公子喜歡這玉?這是我在東市地攤上買得的,”月君作出一副疑惑的樣子,歪著腦袋看向他,臉上帶著少女特有的明媚懵懂的神情,“難道這玉是你的?難怪那攤主當日那樣急於脫手,我還價五兩銀子他都肯給。”
月君清脆而明快的聲音一響起。林雪兒就愣了愣,正要開口,卻被月君一把捏在手心裡。她不由吃痛的低呼了一聲。
見此情形,月君心裡暗道不好。果然,那人豁地抬頭,一又狹長的眼睛銳而利,帶著一股審視的神色,打量著月君。
月君定了定心神,無畏的迎向那人的眼光。
良久,那人突然嗤地一笑。揚手,只見那玉佩劃過一道亮光,穩穩的落入了月君的懷裡。
那人轉身,聲音遠遠的傳來。“姑娘休要擔心,我並沒有惡意,只是前來確認一件事情罷了!多謝!”
直到那人在暮色中的身影漸行漸遠,再也看不到。月君這才鬆了一直握著林雪兒的手,林雪兒動了動被捏得有些發紅的手。疑惑的出聲,“這人是誰?真是怪人!你剛剛為什麼要撒謊?這明明是天音送你的,不是嗎?”
月君的手無意識的握緊手中的蝶佩,隨口應道,“嗯。是個怪人,我們快些回家吧!”
林雪兒也是一個聰明的人,此時看月君臉色不對,也自噤了聲,撫上月君的手,“怎麼了?有事麼?啊,你的手心怎地這樣多的汗?”
林雪兒的驚呼,終於讓月君回過了神。
她回頭,勉強衝著林雪兒笑了笑,心底卻是有一種莫名的焦躁之感蔓延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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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林雪兒同月君正在趕往回家的路上的同時,元鎮林府。
林隨風面色鐵青,坐於上首,看著立在堂下的那人,再看看一臉淡漠的坐於一旁的林夫人。
今天他本來是要陪著林雪兒去看那鬥藥大會的,但是臨走時,卻被林夫人派人叫住了,說是有要事相商。但是問她什麼事,她卻又不肯說,原本林隨風還以為這不過是自家這個夫人又一次莫名的鬧脾氣。
現在看來,她竟然,她竟然是什麼都知道了麼?
林隨風拿著茶杯的手抖了一下,心底一顫,那她呢?她怎麼樣?這事情到底有多少人知道?她會不會因此受到牽連?
看著自家丈夫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林夫人清秀的臉一陣扭曲,她冷冷的開口,“隨風,現下人都已經找上了門來,你就不要再隱瞞了吧!再瞞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