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不會傷害君兒了吧?”
“不會不會,”青衣一疊聲的催促,上前把住天音的胳膊,“少主若是感到不適。就跟我說,我會盡量跑得平穩一些!”
“可是君兒她,就這樣放在這裡沒事嗎?”
“沒事沒事,他們是衝我們來的!快走吧!劉小明把元姑娘藏到那個櫃子邊,快!”
“沒問題。只是我說少主,你其實不用這樣婆媽的,反正你以後也記不住這個姑娘了!”
劉小明悶悶的應了一聲,抬手將月君搬到了那個大大的衣櫃邊上。
“什麼?什麼我會記不住她?怎麼可能?”天音有些疑惑的開口,心裡隱隱有些不安,“忘憂,忘憂……”
天音還在喃喃念著,青衣已經縱了出去。迎著撲面而來的冷風,他的腦海突地一道亮光劃過,他劈手抓住青衣的衣襟,“你說的忘憂,到底是什麼意思?!”
***
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剛剛還發生了一場血案的長街已經被人打掃乾淨,各家各戶都掛上了各式的花燈,人們的臉上洋洋而笑,熱鬧無比,彷彿此地從沒發生過什麼事情。月君捂著胸口不停淅淅瀝瀝滴下血跡的傷口,有些絕望的跪在原地。
有路人投過來好奇的眼光,卻在看到她身上的血跡時如觸電般跳開,搖頭匆匆而過。
“師兄,師兄呢?文溪?文溪!!”月君突然淒厲的大喊了起來……
***
自己從那個破敗的小屋裡醒來的時候,她突然有一種又回到了前世的錯覺。
前世的時候,自己也是這樣,獨自一人,在破敗的荒廟裡獨自掙扎……
若不是脖子上還掛著的蝶佩,她幾乎都要以為今生的種種,文溪,娘,還有她肚子裡還沒出生的小弟弟或妹妹,天音……都不過是黃梁一夢。
然而,她瘋了似的找遍了那個屋子。卻發現裡面什麼也沒有,若不是床榻尚還乾淨,她幾乎都要以為這裡是從沒有人住過的荒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