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了的。
“怪不得你這幾天怪怪的,我還以為你是因為天太冷了的原因呢。”安蕎表示很驚訝。
顧惜之氣結,恨不得咬牙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說道:“你根本就不在乎我!”
安蕎擰眉:“大冷天的,又矯情個啥?”
攤上這麼個媳婦兒,顧惜之表示蛋疼得很難受,有種想死的衝動。
“你就忽視我吧,哪天我要是跑了,看你上哪哭去。”
“放心,我不會哭的!”
“你看你,果然一點都不在乎我!”
“你從哪看出我不在乎你的?”
“我跑了你都不哭,還敢說你在乎我?”
“我只是不忍心告訴你,不過見你這麼計較,我還是鄭重地告訴你好了。你要是跑了我是肯定不會哭的,但我保證你要是敢跑,一定會先打斷你的腿,然後折了你的手,不信的話你大可試試。”
“……”
吃瓜群眾:這婆娘好凶殘!
顧惜之默默地抬手抹了把汗,一不小心把面巾給蹭掉了,把臉給露了出來,引來陣陣倒吸氣的聲音。
安蕎木著一張臉,淡漠道:“給你三口氣的時間把臉蒙上,不然我弄死你。”
顧惜之:“……”
有人就不幹了,那麼漂亮個相公,怎麼就攤上個這麼兇殘的婆娘,一個個對著安蕎就罵了起來。
一個個竟然勸顧惜之休妻另娶,還挺身相護。
果然攤上這麼個男人麻煩事多,安蕎的臉都黑了下來,看著顧惜之的眼神都變了,考慮著要不要給顧惜之下個變豬頭的藥,省得這貨出來招蜂引蝶。
顧惜之一直瞅著安蕎,看著安蕎越來越難看的臉色,本來還有些得意的。
可被安蕎那危險的眼神一掃,顧惜之一個激靈,竟然感覺自己被嫌棄了。
完了,要被拋棄了,怎麼辦?
不過不止是顧惜之,黑丫頭本身也是個能惹事的,還得算在雪韞一份。
經過大大小小的很多次事情以後,安蕎已經決定下藥把這幾個人的臉給弄殘。也不知道是不是安蕎的怨念太深,還沒等下手就見他們找來了幾輛馬車,人一下子躲進了馬車裡,少了許多麻煩。
上了馬車以後,路況似乎好了許多。
越往東海那邊去,氣溫就越是暖和,速度也變得快了許多,不似之前在雪地上行走那般緩慢。
若是在春夏季節出行,要到東海邊的話,估摸著四五天的時間就能到。可如今天氣寒冷,出行的時候又碰上下大雪,硬是走了半個月的時間才走到東海邊,這還多虧了後面的路比較好走。
到達海邊的時候,正好看到夕陽,景觀倒是不錯。
而在海邊這裡,安蕎眾人發現這個獨立的海邊城有許多蓬萊人趕到了這裡,都在等待著船的到來,欲要回蓬萊島去。
這些人大多對聖姑一行人十分尊敬,不過大多都是老一輩的人,新一代在蓬萊王的王朝影響下長大,對聖姑一行不怎麼感冒。
不過也沒人敢惹,只遠遠地看著。
在海邊城休息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便下海乘船,不過十里的海域,很快就到了海邊。
聖姑一行人慾將安蕎七人一狗帶到聖地去,安蕎對那聖地沒有什麼興趣,只想快些找到楊氏。
勸了許久沒用,聖姑只好道:“你們去可以,但小公主必須留下。”
某小公主跳腳,急嚷:“留下個屁,你個老婆婆我跟你講,別老想著把我給關起來,惹我來氣,水淹了你們這破島。”
延綿萬里的破島,你有這個能耐淹了?
安蕎斜眼,淡定地看著黑丫頭吹牛,之前上船的時候,黑丫頭說要試試自己的能耐,結果差點沒把船給弄翻了。
聖姑眉頭皺了起來,十分嚴肅地說道:“蓬萊王宮守衛深嚴,又與聖地相互對立,倘若小公主去了蓬萊王宮,被第五淮廷發現,一定會將小公主扣留,到時候就是聖地也沒有辦法將小公主救回。”
如今的聖地就只是一塊所謂的聖地,靠著人們的信仰存活,卻沒有多少的權利,裡頭甚至連守衛都少得可憐。
第五淮廷便是那蓬萊王,而楊氏便是被第五淮廷抓走。
安蕎只是試著問了一下楊氏的原名,沒想到還真給問到了,原來楊氏的真名是龍姬女,名字聽著有些特別。
只是安蕎沒有想到,竟然與楊柳這名字沒有半點關係。
安蕎不禁默默地想到,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