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那個四十歲左右的雜役安蕎是不要的,畢竟是個大老爺們,楊氏那麼一個柔弱似水的女人,總歸是不太安全。只是顧惜之說,偌大的一個宅院裡頭,沒一個管家不行,那雜役認得字,打得一手好算盤,人看著還算老實,不如買回去先看看。
若是還行的話,就提為管家,要不行就還是雜役。
再且安蕎家現在是安氏最重要的一系,村裡人再是嫉妒也不會由著楊氏母子幾個讓幾個奴隸給欺負了去。
這就是宗族的力量,自己人欺負自己人無妨,卻不能讓外人給欺負了去。
被顧惜之這麼一提醒,安蕎又想要多買幾個回去,只是被顧惜之勸下來了。有六個人就差不多了,畢竟是鄉下人家,多了就太顯眼了。
又不是什麼大戶人家,也要不了那老些人伺候,夠使就行了。
回村之前,安蕎去了一趟木坊,見關棚的身體好了許多,便放心了下來。只是楊氏執意要給安鐵柱守三年,安蕎也不好說什麼讓關棚等楊氏的話,若是關棚等不急要跟別人成親,也只能說關棚跟楊氏無緣。
男人跟女人本就不同,對待感情一事,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不自覺地就盯著顧惜之看,自己也是要閉關三年的,頂多再有兩個月就要去閉關了。不知醜男人會不會等自己三年,在這期間又會不會去勾搭別的女人,倘若真的去勾搭了,自己又是否能夠接受浪子回頭。
只是光想著醜男人會紅杏出牆,這心裡頭就很是惱火,若真出了這事,自己估計會沒法子接受。
“你這樣看著我幹嘛?”顧惜之湊了上去,笑嘻嘻道:“是不是想親我?來來來,親這裡,使點勁。”
一邊笑著一邊指著自己的嘴,半身邊子靠了過來。
安蕎一腳踹了過去,沒好氣道:“發什麼騷,好好趕車,別帶溝裡去了。”
馬車裡還有買回來的奴隸呢,還*真不要臉。
顧惜之摸了摸被踹疼的屁股,笑嘻嘻道:“沒事,這馬也不是傻的,你想進溝裡頭,它也不樂意啊。”
怎麼就看上了這麼個賤胚子,安蕎不由得懷疑起人生來。
想當初要什麼樣的美男沒有,哪怕是霸道總裁她也要得起,偏偏放著一片森林不要,吊死在這麼一棵歪脖子樹上。
趁著還沒有成親,是不是來得及踹掉?
安靜了幾天的五行鼎有了動靜,往安蕎腦袋傳遞資訊。
主人窩跟你講,你這種思想很不好,已經丟了一個絕好鼎爐,這一個你不能再跟個傻X似的丟掉,要不然窩會鄙視你的。
你一天到晚不提鼎爐會死?
會瘋的窩跟你講!
怕你不成?
賤人就是矯情,主人你這樣的就是又矯情又傻X,明明雙修個幾次,用不著三個月的時間就能把木之力轉化了,你非得去閉個三年的鳥關。
你想死嗎?
反正都是要成親的,早睡跟晚睡又有什麼區別?矯情個鳥勁。
你果然想死。
窩跟你講,做人要勇於面對自己那顆淫一蕩的心,脫了褲子就上吧!這絕品鼎爐渾身都散發著騷勁,就等著你去睡了。
……尼瑪給窩等著。
主人你幹嘛?
拆CP!
五行鼎(⊙o⊙)…,主人你這樣很危險的窩跟你講,輕則半條命,重則粉身碎骨,跌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聒噪!
就在安蕎受不了五行鼎真要拔除五行鼎的時候,金針突然飛了出來,變成小手指般粗的小棍子,一棍子敲到五行鼎上,而那‘聒噪’兩個字,正是金針說出來的。
完了又縮小了回去,變成檢繡花針般細小,回到了胸口那裡。
安蕎一副活見鬼的樣子,腦子一下子活躍了起來,趕緊問金針:“你還能變大一點不?比如跟手腕那麼粗?”
金針酷酷地回了一句:“本針是針,不是棍。”
安蕎:“……”
這意識就是說不能變得那麼大咯?感覺好可惜,若是能變得跟孫猴子那根金箍棒似的,那該神氣啊!
一根棍子打遍天下無敵手,尋找五行之靈一事絕逼不在話下。
五行鼎鄙夷道:“你真以為那破針是什麼好鳥不成?那陰險的傢伙,除了會偷襲窩以外,就再也不會別的了。”
安蕎冷哼:“難不成你會別的?”
五行鼎說道:“窩能變大,你若遇到危險,可以扛窩去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