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要一些的話連續策馬也不過花上兩天一夜即可。
安蕎見雪韞有所疑惑,不由得解釋:“我打算坐馬車去,一路上可能不會那麼快,慢點走說不準得花上*天的時間才能到,所以要準備的東西肯定得多一點。”
雪韞聞言更是疑惑,卻沒有問出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的話,把事情交給管家伯伯去辦,他比較在行一些,你無需去操心這些事情。”
安蕎想了想覺得也是,雪管家這個人其實挺管用的,似乎會的東西很多。
“那行,一會兒跟他說說。”安蕎說著不自覺又摸了摸肚子,竟連聲招呼都不打,傻愣愣地就轉身找人去了。
雪韞疑惑地看向安蕎的肚子,自沉睡中醒來,已經不止一次看到安蕎摸肚子,這種動作是安蕎之前不曾有過的,心底下不免有些擔憂,不自覺伸手抓住安蕎的一邊肩膀,強迫安蕎停下來。
“你肚子怎麼了?”
☆、快來救窩
安蕎動作一頓,回頭看了雪韞一眼,自個要大肚子的事情,貌似不太好往外說,可這一路還要承蒙雪韞的照顧,不說出來好像又不太好。
“我好像懷上孩子了。”安蕎遲疑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
雪韞渾身猛地一震,清冷的面容瞬間變化,不敢置信地看向安蕎的肚子。
“你,與他不是尚未成親?”雪韞下意識說了這麼一句,然後很快又感覺到不對,趕緊解釋,“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
安蕎擺了擺爪子,說道:“沒事,我明白你是什麼意思,沒有關係的。”
雪韞蹙起了眉頭,未婚先孕真的沒有關係嗎?
對於一個女子來說,清白何其重要,她是否明白這意味著什麼?
“他怎麼能這樣對你?”雪韞眼中閃過心疼,伸手去捧住安蕎的臉,只是剛碰觸到就被安蕎避開,停頓了一下才收回來。
安蕎被雪韞這一番動作整得有點懵:“沒事,我挺好的。”
可在雪韞看來,安蕎是被欺負了。
一個男人若真心喜歡上一個女子,一定會在兩人成親之後才會與女子肌膚相親,成親之前哪怕情難自禁,也會盡量保持距離。
否則女子來說,就是極大的傷害。
“你怎麼那麼傻,被欺負如此,還說自己好。”雪韞看著安蕎一副懵懵懂懂的樣子,心裡頭一個地疼著,自己一直護著心心念著的人,竟然被顧惜之如此欺負,說不心疼不憤怒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安蕎看著不免有些奇怪:“怎麼了?我不傻啊,這也不算是被欺負了吧?”
雪韞看向安蕎的肚子:“都懷上了,還不算被欺負?”
安蕎心想自己要是被欺負了,那你是不是欺負了人家九個姑娘?但想想又覺得不太對,人家九姑娘是願意的,現在除了紫嫣一個,其餘的都是雪韞的小妾,雪韞想怎麼睡就怎麼睡,很正常的事情。
想到自己未婚未孕之事,蹙眉琢磨了一下,突然就有些忐忑。
“哎,我說你那麼急做什麼,不會是藍月皇朝不允許未婚先孕吧?”安蕎有那麼點忐忑,先前的那個世界古時可是有浸豬籠這玩意,不知禍害了多少人,來到這裡也沒聽說過有浸豬籠的,應該是沒有的吧?
雪韞蹙眉看著安蕎,並不說話,眼內的心疼與擔憂顯然易見。
於是安蕎誤會了,以為真的不允許未婚先孕,自己有可能會被浸豬籠。
安蕎就摸了摸鼻子:“那啥,這事你別往外說,好好地咱們還能做朋友,你要是往外說的話,咱倆就掰了我跟你講。”
雪韞靜靜地看了安蕎許久,道:“你放心,我一定會把顧惜之找回來,讓他來娶你。”若他不肯娶你,我娶你。
“先找到人再說吧。”安蕎突然就不是那麼的著急了,想了想忍不住又問:“真的不允許未婚未孕,會浸豬籠?”
雪韞哂然:“你怎麼會有這種荒唐的想法,藍月皇朝不曾禁止這種事情。”
安蕎皺眉:“那你怎麼一副同情憐憫的樣子?”
雪韞默然,那是心疼與擔憂,並非同情憐憫好嗎?
“只是藍月皇朝有不成文的規定,聘則為妻奔為妾,你與顧惜之如此,就等於是選擇了後者,偏偏你還……不知道。”雪韞說完又心疼了起來,禁不住伸手撫了一下安蕎的臉,想要安慰一下。
誰知安蕎一點都不傷心,也沒有憤怒,只有那麼點懵逼。
冰涼的觸感傳來,安蕎猛地一下子驚醒,一把將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