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且莫要多想了,在這個大傾裡又有誰能與您相比,現在最要緊的是要好好將身上的傷養好了!”小潭連忙安慰性的說道。
慕凌絮沾起一小塊糕點送入嘴中,轉側過去,看著清澈的湖水微微發愣。
“黎將軍現在可好?”想起某個人,慕凌絮側頭問道。
擺出糕點的手微微一頓,“黎大將軍好得很,現在最不好的就是小姐您,您若是想知道那個人好不好,就趕緊將傷養好了。”
慕凌絮知道黎秋與樓惜若接頭過,如若不然,以他的個性也不會如此快回到了大傾裡,而從樓惜若的那裡,黎秋得了什麼刺激,回來後就聽說只會日夜練兵,從未停歇過。
這個男人也算是為情而傷,現在回到了大傾裡,只能在那裡發洩自己的情緒。
“最近黎將軍可有與女子會的人接觸?”想起以往的每一個月裡黎秋都會抽出幾天的時間教學,便有此一問。
“小姐,也不知怎麼的,最近的黎將軍有些怪異,竟然藉著各種理由不與女子會的人接觸,而皇上也是恩准了,說來也是怪異得很。”小潭連說了兩個怪異,在外人眼裡,黎秋是怪異了,但是在那些知情眼裡,是再也正常不過了。
慕凌絮起身再沾起一塊糕點,佔頭沉聲說道:“這也難怪他,定是被那個人刺激了才會如此。”
“那個人?”小潭不懂這話的意思歪過頭去回問了一句。
“嗯。”想起那個人最後刺向自己的那一劍,慕凌絮手中動作微微一頓住,有時候想想,她與樓惜若之間還當真是出了奇的怪。
不是朋友且又不似敵人,又算什麼?情敵?算麼?曾經她慕凌絮是對那個男人動過心,可是……
“小姐,您怎麼了?”見慕凌絮又發愣,小潭擔擾的叫喚了一聲。
慕凌絮回神,搖搖頭。
都已成了定局,就算她再怎麼喜歡那個男人,以李逸的性子也不會再瞧自己一眼,在他的眼裡,樓惜若已經重要過大傾國的安危了。
“小姐?您是不是有什麼心事?”以往只要小姐一有什麼心事都會與她說,可是這一次卻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慕凌絮依舊搖頭,“我是在擔擾大傾國的將來。”
“小姐,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以大傾國的根基誰能動搖?”雖說前些日子有幾國已經出動了,但是這還不是沒事麼。
前些日子有幾國的人揚言讓大傾交出樓惜若,卻不料後來聽說樓惜若已然不在大傾而是向著尚流去了,他們這才沒有打起來。
各國想借由樓惜若動盪起來,卻沒有找到樓惜若在大傾的證據,就算他們的人潛進了大傾也沒有發現樓惜若這一號人物,才不得已放棄這麼大好的機會。
“大傾是不可動搖,可若是那個人的話,有些困難。”大傾是不可以輕易的毀掉。但若是他國人連合起來非要至大傾於死地呢?這些又如何挽回?
“小姐,您忘記了,大傾國外還有一個真正的‘女子會’,以你現在的擔擾是不是過早了些?”小潭跟在慕凌絮的身側知道的東西也就多了起來,能夠說得出這番話來慕凌絮也不會覺得奇怪。
在這個世局裡,分割得奇特。
就那幾個大世家是獨立在這個世界上的,不屬於任何國家的歸管,他們是活生生的獨立起來的,更沒有任何國家敢去收復這幾大世家。
傳言,這些大世家都是大傾立國皇后獨立創立的,為的,就是牽制某些東西,又或者是為了保衛大傾國不被其他國家侵犯。
更早的還有那道道傳言,在那一代世局裡,立國皇后逼迫了各大國簽下了一條不平等的條約,若是不同意他們大傾國就要收復天下,佔為已有。或許真的是因為那個立國皇后太過於厲害了,弄得人心惶惶時,各大國不得已在那個女人的威脅下籤下了一道不平等的條約,而這條約就埋在某一個隱匿地方,唯有每一代的大傾帝王才能得知它的下落,只要天下敢反,便可將其示出,天下大國也會看在那不平等的條約上對大傾忌憚三分。
但,這也是傳言,誰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再者,經過了這麼多年了,誰還會記得這些東西。
“那個大世家恐怕也巴不得大傾就此滅亡,有些東西不能光靠著猜測,稍有差池就是滅國的大禍,到那時,我們慕大世家也會在這個世間消逝而去。”慕凌絮抬頭望著天際,淡聲說道。
在這裡沒有任何人來打擾她,任由著她如何說這些話,都不會有人聽得見。
“小姐……”小潭知道慕凌絮擔擾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