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方面也是十分利落快速。
不到半會的時間,該準備好的都準備了。
“你幹什麼……”
見蘇驚世拿起銀針就要扎到那中年男人身上,素衣女子眯起了眼,大驚之下將他的動作攔下了。
蘇驚世抬目與素衣女子的眼對視半響,才緩緩地收了手中的動作,便銀針沒有收回去。
“不想他死,你們最好就避開。這箭上有毒,這毒若再過半盞茶的功夫,就算是神仙也是難救。”
蘇驚世好不容易拋下了他們可疑的身份,好心的救治這個將死之人,卻不想被他們將他的好意看作驢肝肺。
素衣女子定定地看著他好一會兒,才慢慢地收回了手中的動作。
既然都跟著他們來到了這裡,要是他們想要害他,也不會將人帶來這裡。素衣女子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最後才悻悻地站起身,與眾女子出了屋子。
蘇驚世下手的速度只在一瞬間,幾乎是連看也不看就將手中的銀針紮了下去。至於那兩人箭也是拔得飛快,止血的手法也甚是怪異。
半天過去了,素衣女子與二十多名留下來的黑衣女子心中都著急於知道里邊的情況。
“呀!”
蘇驚世一邊擦拭著手中的血,一邊開門出來。
“我爹他怎麼樣了?”素衣女子就這麼將自己染滿血液的手抓到了蘇驚世的乾淨衣裳上。
蘇驚世看也沒有看眼前著急的女子,放下手中的帕子,淡聲說道:“我想要救的人,還沒有死的。”
很自信的說法,但是卻讓人相信了這樣的話。
素衣女子也不管這個人是如何自信的,越過他,已含著淚衝進了屋子。
身後的黑衣女子們個個身染血腥,但是這些女子每一個人的臉蛋都長得十分的特別,美貌與武並有。
這些女子十分的特別,看起來必然是那海陸外的人,至於哪一國的人,蘇驚世也無從去猜測。
“現在我還不想知道答案,我已命人替你們都準備好了女大夫。各位,請……”
蘇驚世可不敢小看這些美麗的女子,身上雖然同是黑衣,但是也許是呆在裡邊太久了,身上總是有一股怪怪的味道。
二十多黑衣女子面無表情地衝著蘇驚作了輯,跟著蘇驚世按排好的人走了過去。
蘇驚世看了看身上染了不明物體的衣,微微搖搖頭,折回了屋去。
“爹……”
素衣女子坐於那包得滿身是紗帶的男人旁邊,淚早已劃開了她髒汙的臉。
“他已經沒事了,你這一身味道有些怪味,怕是那些追上來的黑衣衛會聞著你們的味道而來,還是先將這一身換了。”
蘇驚世給那二十幾名黑衣女子替換的衣物是黑衣,而給這名女子準備的卻是淡青素衣。
素衣女子探著男人的鼻息,看到他臉上的氣血一下子好了不少,這才放心下來去沐浴,將一身怪味去掉。
這一處隱著神醫帶來的眾多高手,從他們這些人進來這裡開始就可以察覺到神醫的人個個都不簡單,換然一新後,這些人在女大夫的簡單處理下,將身上的傷口都包紮好了。
但由於這段日子太過於勞累了,以至於這些人個個面色蒼白,再加上在黑塔裡受的苦,這些看似嬌弱的女子,仿若有著無窮的力量支撐著這具身體,竟然還能這麼冷酷站在神醫等人的面前。
看著淡青衣女換然一新的站於眾黑衣女子的身後,這素衣女子面貌都不輸於這些黑衣女子,但是這些女子的身份顯然都是平等的。
站在這裡,竟然沒有一個率先開口的。
“不管你是從什麼地方來的,現在,我只想要知道你們的身份。”
蘇驚捧著下人倒下來的茶水,抿了一口,用淡漠的言語說道。
那立在側首處的黑衣女子皺了皺眉,目光一冷,人冷,聲也冷:“你又是何人?為什麼救我們?有什麼目的?”
這問得十分的犀利,讓蘇驚世輕聲笑了聲。
但僅是一聲而已,那張俊臉又瞬間如寒般冷了下來。
“別忘了,是我救了你們,而且,裡邊躺著的那位……”
“就算你殺了裡邊的那位,我們的身份豈是你想知道就知道的?現在,你是否該告知我們,你的身份。”
那黑衣女子咬著不放,而且這話也說得極為冷酷,不管她們苦苦相護男人的性命。
這是怎麼一回事?
蘇驚世皺了皺眉頭,不明白這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