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只是想與巫師們親近親近,找回自個的記憶,難道母后女兒記起你們?”樓惜若歪過頭來,似笑非笑地看著皇后。
皇后臉色微微一凝,“若兒,並不是母后不想讓你們接觸,只是你向來不喜巫術這東西,這種不喜歡,還是不要再想起來了。現在的你能平安歸來,就是上天賜給母后最大的恩典了!”
“既然母后如此說,我尊命就是。”樓惜若挑了挑唇,轉身站回到了單月寒的身旁,那守在旁邊的那幾名巫師,都明顯地鬆了一口氣。
要是樓惜若真的求得皇后下令允許她再一次做出兩年的那種事情來,他們靈巫殿別再想有安寧之日過。雖然他們都十分自信,以樓惜若的能力不會對他們遭成任何的威脅,但這位二宮主若是真的鬧起來了,還真能要人半條命。
“蝶兒,你也起來吧,往後也莫要做這種事情,母后罰著你,母后心裡邊也疼著。”單月寒上前扶過樓惜蝶的身子。
“是,蝶兒稟記於心。”樓惜蝶仰起那傾國傾城的臉,一雙滴溜溜地注視著單月寒,仿若受了極大的委屈般惹人憐愛。
“你這孩子,母后也是為了你好。”樓惜蝶畢竟還是她的女兒,看著女兒痛苦忍受,她身為母親的,自然是心疼不已。
樓惜若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但很明顯的,樓惜若可以從樓惜蝶身上察覺到更濃烈的殺氣,那種非要自己死不可的殺氣。
單月寒也是為了樓惜若才懲罰她的,皇后就是對樓惜若太好了,什麼事都向著樓惜若,這個做姐姐的會有那種痛恨的想法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樓惜若權當作是沒有看到,對於這個女人的殺氣,樓惜若早已明瞭於心,根本就不必用眼睛去看。
“兒臣明白……”樓惜蝶忍住那來自心臟的抽痛,被皇后扶坐到軟榻上。
“現在不要急著走動,在此休息一會兒母后馬上派人將你送回宮中去。”單月寒替女兒輕撫去了額頭邊的髮絲,聲音也明顯的放柔了下來。
“不必了,母后,蝶兒可以自己回去……”樓惜蝶馬上拒絕了皇后的好意。
皇后也不堅持,點點頭,“你再躺一會,體力恢復再回。”
“是。”樓惜蝶乖乖聽話躺下來,但眼卻未離開過樓惜若的臉。
“母后,你是不是太小題大作了,皇姐只不過是講我的行蹤報告給皇祖母聽罷了,皇祖母又不會派人要了我的命。你看看,姐姐臉色都不好看了,也不知道那些巫師安的是什麼心,竟敢把本宮的姐姐弄成這樣難看,嘖嘖嘖!”樓惜若很可惜地看著樓惜蝶搖頭嘆息。
“這可是關係你的性命,怎麼說是小題大作了?若是讓有心人聽了去,這還得了。”皇后不是笨人,就算他們有多麼的寵愛這位宮主,但不代表北冥裡頭沒有任何人想要取樓惜若的性命。
樓惜若比常時結仇過多,皇帝與皇后不知頭疼了多少次了,他們之所以會讓所有巫師避開樓惜若,就是怕樓惜若到最後連巫師都給她結了仇。這跟神明結仇的人,那可是整個北冥的仇人啊,那些信神明的人又豈會讓一個誣滅神明的人活著,這可是會給北冥帶來天災的。
到時候,可不是皇后皇帝能夠控制得了的,萬民造反,可不是皇家能夠三言兩語就能壓制得住的。
樓惜若只能苦笑,這個皇后,當著自個仇人的面也說得這麼直白,豈不是又讓他們增加多一屋恨意?
“母后,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神的存在,你們是不是太迷信了?”樓惜若無奈搖頭,這種話怕是樓惜若不知說了多少次了吧,他們從不放在心上。
“說什麼話呢?你往後也少在胡說了,免得帶來無妄之災。”皇后不悅地瞪了她一眼,真怕她這一張嘴帶來不祥之事般。
“知道了。”樓惜若無奈應聲。
單月寒也知道樓惜若聽不下去,只能無奈搖頭,轉身對著屏風處的大巫師說道,“正好若兒也來了,你就替她算算命格吧。”
皇后一直擔擾著樓惜若的安危,無論是在哪裡,樓惜若總是多災多難,曾經還差點就死在他們的面前。
“是。”一個帶著無盡滄桑的女聲從屏風後傳了過來,語氣對著的皇后時十分的恭敬。
樓惜若挑眉,大巫師竟然是個女人?怎麼沒聽說?而且,這大巫師的身邊也不見有任何的巫女,全都是巫師。
“大巫師,需要本宮做些什麼嗎?”樓惜若頓時覺得有些好笑,在她的面前,這些人竟然又扮起了神明來了。
“宮主坐到屏風前來便可,本座定當會替宮主算出命格。”大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