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艾梵看到一些導師往隊伍走來,不欲惹起爭端回到了隊伍中,他算是這次集合在的最晚的學生,故而前面並沒有他的位置,他排在了末尾,卻也十分合他的心思,十分不引人注意的位置。
校長站在主席臺上侃侃而談著,這是每次要覺醒軍訓或者是有新進學員時都要出現的一幕,艾梵聽的昏昏欲睡,他自認也不是個搞zhengzhi的材料,還是搞他的研究最好。
就在艾梵神遊之時,他聽到前方隱約有聲音傳來,位置就是他的前面,聲音很小,應該是和相鄰的人說悄悄話吧!可誰讓精靈的耳朵都比較靈敏,也就聽到了對付談論的物件居然是他自己。
“真是倒黴,怎麼就和這廢雌挨著呢?回去我不會被傳染上吧!”在艾梵之前有一些男雌可能是因雌性激素比較多,做事姿態都比較女性化,可偏偏長得很男性化,一般人的人都看不上這樣的人,甚至不願意與之相較,後那男雌勾引有夫之婦被人抓姦在床,直接灌了絕魂草,扔到了貧民窟,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
在那時,男雌大都得不到重視,甚至被人當作禮物和玩物,一時之間男雌的地位連平民都不如,直到貴族繁衍困難之時,男雌才真正走到了人前,但地位始終比不上女雌,從小艾梵的經歷就能看出來,那研究所敢拿艾梵做實驗,可不敢動麗娜分毫,這就是區別。
說話之人的相鄰之人也是憤憤不平的,“今天是要分小隊的,萬一倒黴和他分在一個小隊怎麼辦?和廢雌一個小隊,我寧願退學,丟人。”沒錯,退學了他們還可以去別的城市裡面的學校,但和廢雌一個小隊甚至接觸了,那是他們一輩子的恥辱。
艾梵在後面嗤笑,這不就是人性嗎?人類對他能變成天賦者羨慕嫉妒,心裡不平衡。人的的心裡不平衡,那就要拼命給自己找一個平衡點,就如這些人此刻心裡想的一定是:就算是你是一個天賦者那又怎麼樣,這也改變不了你曾經是一個廢雌的事實,相比之下他們這些貴族子弟要比此人要高貴的多,更產生一種優越感。
臺上的校長講話完畢了,他們也知道了大致的軍訓流程,前一個月不過是進行簡單的訓練而已,後面的才是最殘酷的,體能、格鬥、簡單的駕駛機甲,甚至要到真正的軍隊去訓練。
別看艾梵表示以後要走研究路線,但要研究機甲不可能連駕駛都不會,艾梵的機甲訓練是必須要參加的。
今天學生們還有一個任務,那就是分好小隊,大多數都是按照隊伍來分成小隊的,但若是有人提出不想和什麼人一隊也是可以提出來的,每個小隊上限不超過二十人,底限為一個人。
也就是說若是願意,也可以一個人一隊的,在軍訓中也有關於小隊於小隊之間的對抗,如果有信心能一個人對抗二十個人的小隊,那就一個人成組也無妨。
艾梵對分組這件事絲毫不在意,一個小隊的實力對他來說絲毫不是問題,一個人成組反而自在。
“報告輔導員,我們不願意和他成為一組。”一個離艾梵站的位置不遠的學生率先走了出來,若是按照往常的規律,此人將會是艾梵的同隊之人。
有學生會站出來是在輔導員的意料之內的,畢竟艾梵廢雌的身份讓大家都有些看不起。
艾梵對此絲毫不在意,他在前世受到的歧視更多,在精靈族裡面他最開始受到的排擠也不在少數,若是不是得到了母樹的認可,他也不可能在精靈族過的那麼安寧,連……母親也不來找他的麻煩了,他還記得他第一次出現在精靈族時的樣子。
他費勁心思去精靈族就是為了想看看他的母親是什麼樣子,還有就是他想知道真的是母親拋棄了他?見到母親後他徹底死心了,一個剛見到面就讓他離開,不要再來打擾他生活的女人,會拋棄他一點都不稀奇。
艾梵走神的期間,他周圍的人已經都散開了,甚至離他遠遠,落在艾梵身上的視線也帶著不屑,好像艾梵是什麼髒東西一般。
“這位同學,你可以自己找個小隊,得到他們的同意後,我們可以為你破例。”一個導師站了出來,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帶著有色眼鏡的,起碼有些導師看的還是很清楚。
在大多數明眼人的心裡,廢雌又怎麼樣?別的廢雌可沒本事變成天賦者,這個廢雌能從最底層的廢雌一躍成為雙系天賦者,這就說明這是個心志堅定並且有本事的人,再加上艾梵身後的唐允,這少年的前途不可限量。
導師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若是艾梵能找一個接納他的小隊,哪怕那小隊的人數已滿,也可以為艾梵破例。
“艾梵·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