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子在理論啥。
“你們慢慢搬東西吧,我回家吃飯去了。”
“去吧!”這是馬徵接話說的。
馬妍見周常山揹著手離開了,撇嘴對馬徵說道“大哥,不是我說他不好,你瞧瞧周常山的德性,不就是個小隊長嗎?牛的都快上天了。還有,我大姐這胎生的要還是丫頭,他又該罵我姐了……。”她故意說這話給她大哥聽,目的自然是為了以後做鋪墊。
馬徵雖然憨厚,可他不傻,以往周常山忽悠他那些話,這會都浮在了他腦海之中。
馬妍見馬徵聽了自己所說的那些話默不作聲,她又道“大哥,後天咱家擺喜酒,我姐夫咋說的?”
“沒說啥,不過我也理解常山,他是小隊長,自然不好和咱家走得太近……。”
馬妍心中無語了。心想;小隊長怎麼了?馬家家庭成份是不好,可也不至於他用來搪塞所以事情的理由吧?再說,成份不好他周家當初還娶她姐,現在說這話,有點拿人當傻子戲耍呢?
“他來不來我無所謂,主要是我姐,她能來就行。”
馬徵一聽,嘆了口氣,道“你大姐也夠嗆能來,三丫還小,她現在又有了,估計老周婆子不會讓她去的。”
馬妍撇了撇嘴,不再說馬紅的事情,手下麻利開始搬東西回家。
兄妹二人搬了兩趟東西,就把劉英以前用的東西都搬回去了。
吃過早飯,劉英留在家裡收拾收拾那些東西,馬徵這幾天都沒去生產隊幹活,他得去隊上看看,順便再想想去那裡借點錢擺喜酒。
這個年代,喜酒就是四涼四熱算是好酒席了,而馬家窮,八道菜馬徵沒想過,但咋也得四道菜上桌。
按劉英的意思,他倆就這樣過吧,現在家家戶戶都吃不包飯,還擺啥酒席。馬妍不同意,而馬徵也不想委屈了她。
可張嘴向誰借錢,這就是難題了。馬妍告訴馬徵船到橋頭自然直。可是離擺喜酒的日子剩下還有兩天了,他實在是在家坐不住了。
“大嫂,我摸魚去,要是運氣好,沒準咱們晚上還能吃上魚。”馬妍見她大哥走了,拿起上次撈魚工具也想出門了。
劉英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去吧,早點回來。”冬天生產隊沒啥活可幹,除了每家按人頭數上交五十斤牛糞以外,再就是女人在家趕製春夏秋冬幾季的衣服鞋子,餘下時間也都是幹待。
馬妍來到上次那條無名小河前,卻見河面上已有三四夥人了。
她看了看那幾夥人,見都是陌生面孔,眉頭不由緊皺。
在馬妍記憶裡,這條小河四周共有四個屯子,因這幾年春季乾旱導致種地無水,四個屯子的人,常常會因為河水大打出手。
就在她回想前事之時,她對面走過來兩位二十左右歲的男子,兩人個頭魁梧,一臉敵意看著她。馬妍警惕看眼他們倆人,握著叉子的手微微緊了緊。
“你是那個村屯的?”倆人其中一人問道。
“關你什麼事?”馬妍看眼問她話的那位男子冷聲說道。
“當然關我事了。告訴你,你要是東家屯的人,今個就給我滾回去吧。”
馬妍再次看眼他,撇嘴說道“東家屯的人憑啥不能來摸魚,這河又不是你家的。”
“這河的確不是我家的,可我就是不讓東家屯的人來摸魚,你能咋滴吧。”那人上上下下都沒用正眼看馬妍一眼說道。
“大柱,你和她一個丫頭片子磨嘰啥,她一直不說自己是那個屯的,估計就是東家屯的人,咱們直接把她轟走就是了。”
馬妍對他們如此霸道的行為倍感無語,她看向那位叫大柱的人,道“你們是西家屯惡霸嗎?這河是幾個屯共有之物,你們無權干涉任何人來此。”
“大柱,這丫頭片子在說啥呢?”
“二狗,我也聽不懂,反正不是啥好話。”
他們二人相互看了看,見馬妍並不怕他們,倆人相互遞了一個眼色,隨後倆人一前一後把她夾在了中間。
“你倆是什麼意思?”
“啥意思?不讓你在這裡摸魚。”叫大柱的男子態度十分囂張跋扈說道。
“就憑你倆?”馬妍眯著眼睛,不動聲色後退半步說道。
“你個丫頭片子,我們不行難道你可以嗎?”叫二狗的那人,一邊說話,手卻伸向了馬妍的肩膀。
只見馬妍上身向一旁快速一閃,她用另一隻空閒的手,一把捏住了他的手腕。
“啊,疼!!”二狗疼的臉色煞白,他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