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馬平推的邢大娘,還是李天路推的邢大娘,她沒站住,人倒退好幾步,整個人順勢倒在馬妍身上了。
“咳咳……。”
“咦?你們快別打了,馬妍咳嗽了。”邢大娘剛從馬妍病床上下來,猛的聽見馬妍咳嗽聲了。
馬平一把鬆開了李天路,急忙湊了過來。
“小妹、小妹、小妹……。”馬平一邊扒愣馬妍,一邊呼喊她。
這時,只見沉睡二十多天的馬妍緩緩睜開了眼睛。
“二哥?”馬妍聲音很虛弱,要不是靠打吊水維持到現在,估計她人都死翹翹。
“小妹,你可算了醒了……。”馬平見她醒了,又哭又笑,模樣看著都讓人心酸。
“我這是在哪呀?”馬妍想坐起來,發現自己身體軟綿綿的,所以只能躺在那裡。
隨後馬平就把事情大致與她說了說,卻沒提顏色的事情。主要是馬妍剛過來,他也是怕馬妍接受不了在尋死覓活。
馬妍說了一會話,後知後覺才發現自己舌下有東西,吐出來一看,她還愣住了。
得知是邢大娘給她吊命的人參片後,馬妍心中十分感動。由於身體虛弱,她沒一會有睡著了。
馬平嚇夠嗆,急忙喊來大夫為馬妍檢查,得知她只是睡著了,他這才鬆了口氣。
隨後的幾天裡,馬妍處在混沌之中,她時而清醒時而迷糊,讓馬平與李天路二人揪心不已。
而對顏色之事,院方做出的決定是開除他,其他的事情都是按正常程式走的。
對此事的處決,馬平很不滿,所以就與院方鬧了起來,最後一來二去還讓馬妍知道這事兒。
一夜情與被強,這是兩個含義,馬妍對自己的遭遇很無力,她不能怪馬平沒保護好她,更不能怪到李天路頭上去,但馬妍卻有一個要求,就是想看看強了她的顏色。
如她要求的那樣,兩人私下見面了。
“你醒了?”當顏色得知馬妍醒轉時,他高興壞了,早就忘記自己為何會身陷牢獄之中了。
“你就是顏色?”
“嗯,嗯。你身體咋樣了?可有哪裡不舒服的嗎……?”面對進來就對她關懷備至的顏色,使得馬妍生出一種無力感來。
“謝謝你的關心。我想知道,那天你到底可對我做過什麼嗎?”這是馬妍想私下見他的目的。
得知自己被強了以後,馬妍的確難過了很久。後來她回憶一下當天醒來自己身體狀況,得出的結論是她應該沒有被強過。
但她醒來的那幾天一直處在混沌之中,所以才來此一問究竟。
聽馬妍這麼一問,顏色立馬清醒了過來。
只見他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氣憤之色。
“我能對你做什麼?要不是為了醫治你,我能輪到如此地步嗎?還有呀……。”說起這件事件,顏色那是相當的憋屈。他只是拿馬妍做個實驗而已,卻不想攤上這樣的事情。
馬妍聽完他的話,心中已經有一定的判斷了,在聽他醫治自己的過程,她已經相信了。
“對不起,事情弄成這樣我很抱歉。但你作為醫生,也不該不經過病人家屬同意就對我做那樣的試驗……。”馬妍很理智,闡明瞭自己對此事事情的看法。
顏色聽了她的話,有些心虛了,他不敢看馬妍,抿嘴把目光看別處。
“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嗎?”不管怎麼說,顏色也算救了她,雖然過程讓人無語,可事實證明,他的辦法是可行的。
“打算?沒有。”顏色家在其他鎮上居住,並且家裡也並不富裕,他能有今天,全憑他自己。
馬妍本想為他去求情的,可話到嘴邊又讓她嚥了回去。
不是她見死不救,是事情已經鬧成這樣了,如果她此刻在站出來,只會使得事情更加難處理了。
並且顏色醫治馬妍的做法本身就是違背常情的,除開收監只是對他的一種處罰,如果馬家真要追究責任,那麼事情就嚴重了。
“那好吧,我先回去了。”得到她想要的答案了,馬妍覺得在留下來也沒有意義了。
“哼,你告訴李天路,就說我想見他。”這是顏色出事以來,第一次要求見李天路。
馬妍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隨後就離開了。
出院手續辦理好了,原本是等馬妍回來,李天路就送她與馬平回去的,得知顏色要見他,只好推遲送他們兄妹回去的時間了。
“他咋說的?”馬平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