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團團聽著寧南星調侃的語氣就知道大概事情 不是她想的這般,心裡偷偷鬆了一口氣,但是卻是依舊是想知道,這個粉色的娟秀的字跡的信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哼!”
寧南星捏了捏沈團團的臉蛋,寵溺地道:“嘴硬。”
“拿去看吧。”
“當真讓我看?”
寧南星將信箋塞到了沈團團的手裡,執起沈團團的手背,親了親。“你是我媳婦兒,有什麼不能看的! ”
沈團團冷哼一聲,撂下話,“若是讓我發現你揹著我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看我怎麼收拾你!”沈團團說出這句話,才覺得徹底地釋然。這才是她,畏畏縮縮地只敢一個人躲起來瞎想,這都不像她了!
“是是是,我的團團女俠向來恩怨分明!還望團團女俠看了這些信箋以後,能給小的討回一個公道!”寧南星縱容地說道。
“那也要看我心情!”
沈團團拆開第一封信。
那個娟秀的寧南星親啟,實在是有些刺眼。
沈團團的拆信的動作有些粗魯。
寧南星的嘴角忍不住上揚,“團團能吃醋,我很開心。”
“這麼多年,我以為我是一廂情願地纏著你,看到你能吃醋,我很高興,心都快要飛起來了。”
“閉嘴!”沈團團一目十行地讀著信,身邊寧南星聒噪地在說著話,實在是太打擾她讀信了。
只是看了一封信,沈團團就覺得真心累!再加上寧南星在一旁碎碎念,沈團團停停頓頓地勉強將信給讀完。
看完一封信後,沈團團就再也不想看剩下的那幾封信了,一股腦兒地全部的信箋都塞回給了寧南星。
寧南星被塞了一個滿懷,忍不住樂了。“團團大俠,要不然小的幫你讀一讀信?”
沈團團聽著寧南星話裡的調侃,愣是撐著沒有鬧了個大紅臉。“用不上!我半點兒都不想聽著一個大老爺們的嘮叨!”
沈團團簡直醉醺醺,一開啟信,外頭的娟秀的字跡通通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通篇的狂草,沈團團連蒙帶猜地總算是讀完了一封信!一封信足足寫滿了有三張紙!光這數量還是少的,沈團團捏了捏其他的幾封信的厚度,估摸著少說都是五張紙打底的。她怎麼都沒有想到,寫這麼一封信的居然是一個老爺們!
沒錯,這些信落筆,都是寧南星最敬愛的舅舅!
沈團團早就從寧南星的嘴裡聽說過還有一個這個舅舅!據說是鎮守邊關的將士。一定是邊關在無趣了,所以才會這麼能嘮叨!沈團團在心裡這般說著。
“你舅舅為何這字跡不一樣?信箋外的字跡娟秀,裡面就是狂草了。”沈團團好奇地問道,還是從寧南星的懷裡撈回了信箋,將信箋一一地整理好!
寧南星不悅地糾正,“是咱舅舅!”
“是是是,是咱舅舅!我口誤!”沈團團如善從流地改了。
寧南星這才滿意地點點頭,他就不喜歡沈團團跟他撇清。“舅舅這人最大的愛好就是這般,這信箋的封面都是一早尋了人寫好的,以前,京中的小娘子們,但凡有字寫的稍微好看一點兒的,都被舅舅求了墨寶。”
沈團團聽著滿頭黑線。“求了墨寶,寫信封,這是不是有點兒大材小用了?”
“各人愛好如此!我倒是想起了一件趣事兒!”寧南星將信箋丟在了一旁,拉著沈團團到他的懷裡落座。
沈團團一聽有趣事兒,也依偎著,任由著寧南星抱著。
“舅舅愛好書信往來,原本這還是偷摸著來的。據說,有一回,舅舅在西北領兵駐守。入了冬,邊境不時地被人來犯,雙方不時地有摩擦。天寒地凍的,有士兵喜喝酒,有士兵喜吃肉,有士兵喜睡,各有各的紓解壓力慰勞自己的法子。只是舅舅這人,局勢越緊張,就越喜歡寫信!
這信啊,透過驛站,從西北如雪花般的飄到了各地。
這信箋的字跡還是各不相同的, 對方的將領聽說了舅舅如雪花一般撒出去的信箋,還道是密報,就命細作出手給攔截信箋!務必找到真的密報!
細作要出手攔截信箋,必定是要被人發現的!所以細作出手了倆回,就被咱舅舅安排的人手給發現了,舅舅索性將計就計,寫了一封假密報。對方的將領看到密報的時候想也不想地就信了!畢竟舅舅每日送出去的信箋不知凡幾,還是天南地北的撒網。一連守著七日才得了這一封密報,怎麼可能懷疑這密報的真實度!
那一仗,舅舅使了連環計,一直將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