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再站在戰場上,所以我選擇逃避,進入了演藝圈。”湯尼自嘲地笑了笑。
“那你現在接了這個任務的意思是要正式入伍了嗎?”
“不,其實我並不是想入伍,僅僅是因為。。。。。。我想保護那個人。我願意為他,重新舉槍,披上軍裝。”湯尼從懷裡摸出一條銀色的鏈子,銀色的吊牌被風吹得晃來晃去,就是那條曾經送給戰戈的吊牌,看著吊牌,眼神溢滿了溫情。“我曾經在心中許諾要保護他,但是我發現,他比我想象得更強大,強大我幾乎無法想象的地步。”湯尼回憶起戰戈砍蛇的誇張一幕,不免嘆氣,“反而是我拖了他後腿!”
湯尼現在才知道,原來愛,會使人變得勇敢,勇敢到哪怕面臨生命威脅時,也不會退縮分毫。在戰戈對上大蛇時,他心中唯一的念頭是,留在他身邊,盡一切力量保護他!
路德也接著嘆氣,“誒,沒想到你這樣的情場高手也會有栽這麼慘的一天啊!”路德搖頭晃腦地翻白眼。
湯尼苦笑,“是啊,栽慘了!”
湯尼低垂下眼瞼,落吻在吊牌上,輕柔的就像對待戀人一樣。
青潭在一旁冥想,用餘光瞥了眼湯尼,闔眼,繼續靜心冥想。
把武器聚集在一起清點了一下,簡直少得可憐,之前在對付蛇群的時候就浪費了不少。
“精銳”隊伍自然少不了青潭,也是因為有了青潭這樣的萬能屏障,所以精銳隊伍的隊員每人只配了一把手槍,其餘的武器全部留給另一支隊伍。
離開前,他來到戰戈身邊再次把了脈。本來戰戈昏迷,他是不願意在這時候與他分開的,但是似乎也沒有比他更合適的人選。心中雖有不安,身邊幾個都不是泛泛之輩,也都是願意拼了命來護他的人,青潭這麼想著稍稍定心些。
對於自己和戰戈無法看清的未來,真的是件叫人難以拿捏的事。
就這樣,青潭帶領著三名特種部隊的隊員,率先離開。留下Z小隊的五人,受傷的湯尼,特種部隊的隊長,那名截肢的隊員,這次任務的核心物件——史密斯和談外交官以及他曾經的貼身保鏢。
“這傢伙怎麼辦?”傑指著被綁起來的細作。
“肯定得帶上,總不能扔這吧?”維克無奈地表示要捎上。
那人卻說:“任務失敗,我不可能活太久,把我留在這裡自生自滅也好。”
史密斯開口了,他最有話語權,“帶上吧,到了斯圖亞特後,交給有關部門處理。”
大家都點頭表示同意。
由維克帶路,十個人朝斯圖亞特的邊境慢慢走去。
斯圖亞特帝都。
哈帝正坐在辦公椅上檢視資料,他剛接到了一則令他心情頗好的訊息,於是立刻撥了電話給自己表哥。
“表哥,我這剛收到訊息,你要聽嗎?”
“有話就快說,我的時間很寶貴。”通訊器的另一頭傳來不耐煩的聲音。
跟一群老頭子嘰歪開會都這麼認真,有什麼意思呢?哈帝在心中不屑。
“關於那個長得很像你想要找的那位女士的那個孩子。。。。。。”哈帝故意頓了一下才接著說,“的訊息。”
“說!”
“原本消失的訊號突然出現在我國邊境的荒漠邊緣,訊號斷斷續續地傳來,我們要不要採取些行動呢?”
對方沉吟沒有回答,大概是在拿捏主意。
哈帝接著說:“這訊號估計主戰派也收到了,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有所行動?”
“叩叩”的兩聲,是男人思量時敲桌子的聲音,似乎是拿定了主意。
“把人帶來,我要見。要完整的!”命令式的口吻說完便掛了電話。
接完這個電話後,他總是心不在焉,甚至坐立難安。
他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心情,有著興奮和期待,但是讓他在意的是,這個叫戰戈的孩子,雖然長得幾乎跟羅莎琳德一模一樣,並沒有銀藍色的眼睛。他會是羅莎琳德和自己的孩子嗎?他並不認為羅莎琳德會背叛自己,畢竟兩人曾經愛到那般濃烈過。
人心總是對一些明知不對的事情抱有也許可能的幻想,也許這個孩子沒有遺傳到銀藍色的眼睛是個個別。
男人嘆了口氣,整理自己的思緒,回到與大臣們正在爭論的問題上來。
作者有話要說:任務快要完成鳥,再來個一兩章就可以鳥。
話說,戰戈什麼時候醒捏,會不會出什麼么蛾子捏!深思,我也母雞!
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