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用腳踩了踩堆高的雜草,“咬孫敬文的竹葉青毒牙一早被拔了,人沒死,但是估計下半身暫時不成了。”
霍笙的心跳了一下,趙衛東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她捏著衣服的邊角,臉上帶著疑惑:“蛇咬到那了?”不會這麼巧吧?
這話問出來別的女知青肯定臉紅了,偏偏霍笙完全沒有,只是疑惑。
趙衛東忽的笑了,聲音透著不正經:“咬哪啊?褲子脫了興致正好,看到幾條綠油油的竹葉青,被嚇的,你說能不有陰影嗎?”
霍笙乾咳一聲:“那該是有的,我對這事不是很瞭解。”
“……”趙衛東道:“別給我惹事。”
霍笙現在懷疑趙衛東是不是知道了什麼,她確實藉著當晚去抓田雞的空擋先去了三隊倉庫旁的小破屋,但抓田雞的時候趙衛東並不在,按理說懷疑不到她的頭上。
在李長美守夜的時候,孫敬文和她就會在小破屋裡廝混,正紅公社是孫家的天下,她動不了,不過她咽不下這口氣的,如今孫敬文不成了,也好過他再來禍害自己或者其他的知青。
霍笙拿著農具,從趙衛東身邊走過,纖細白膩的手在趙衛東肩膀上拍了一下:“趙隊長,我不惹事,但不代表我怕事,別人不惹我,我就不惹人。”
趙衛東眯了眯眼,一把抓住霍笙的手腕,聲音像是從胸腔裡發出的一樣,帶著兇意:“長得漂亮的女人果然一肚子的壞水。”
兩相僵持之下,霍笙堂而皇之的說:“你是在說我漂亮嗎?”
她話音落地的同時,捏著她手腕的趙衛東像是被燙到了一樣,立馬把她手鬆開了。
“趙隊長,我聽說你是有物件的,你剛剛的行為是在耍流氓。”說罷霍笙鎮定自若的出了玉米地,但一出了玉米地,霍笙就跑了起來。
她剛剛以為趙衛東要打她呢。
女人細膩溫熱的觸感似乎還殘留在他手心,像是被狗尾巴草撓了一下,趙衛東忽的一屁股蹲在了玉米地了,還蹲倒下了兩顆長得綠油油的玉米苗,他呼了幾口氣,眼眸黑沉沉的,從兜裡摸出一支菸,擦了好幾根火柴才把煙點燃,半響,笑出聲。
這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