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而單調。人們一直都說無欲則剛,張鑫覺得這句話用在溫水身上正好不過。
不管父母做了什麼,但都是自己的父母,“只要能抱住他們的性命,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張鑫從來沒有想過反抗,或者說任何一個在溫水面前的人都生不起反抗的心思。
··· ···
“咔嚓!”溫榕轉身看著開啟的門,張鑫慢慢的從門內走出來,溫榕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首長,我想請兩天假。”張鑫站在溫榕的面前。
“我批准了。”溫榕拍拍張鑫的肩膀,在心中暗暗嘆了一口氣,父母不是自己能選的。
張鑫敬了個禮就大步離開,背影中透露著深深的無奈與決絕。
“水水。”溫榕走進屋中,看著背對自己,站在窗邊的溫水,“他······”
“以後都不用管他。”溫水淡淡的說道,看著窗外操場上大汗淋漓計程車兵,陽光在他們身上顯得更加耀眼。
溫榕眼中閃過疑惑,卻仍是應著。
直到一年後,張鑫在一次的任務中消失不見,溫榕才明白溫水此時的意思,只是那時溫水已經早就離開了。
“砰!砰!砰!”溫榕走到溫水的身後,看向兩人一組互博計程車兵,“水水覺得怎麼樣?”
“能活下來的才是好士兵。”溫水最後看了一眼窗外,重新坐到椅子上。
“水水說的沒錯。”溫榕點頭,所有的人都以為捨己救人計程車兵才稱的上是軍人。其實不然,能救人又能保護自己計程車兵才是真正的好士兵。
“水水今天來不止是為了張鑫的事?”溫榕幫溫水面前冷掉的水換成熱的。
“溫楊的事情,你以後多看著點。”溫水半垂著眼,淡淡的說道。
“三弟他······”溫榕點頭,“三弟現在已經改變很多了。”
“聰慧有餘,城府不足,急躁易怒。”溫水直接說道。
溫榕心中暗暗點頭,果然是水水,就算是溫楊在她面前掩飾的再好,還是被看穿了,短短十二字就將他形容個透透測測。
溫楊雖然繼承了溫家的聰慧,卻因為從小順風順水的長大,又一直有溫水前世今生的寵著,他能看透商場上的無聲廝殺,對於女人暗地裡的那些心機卻是稚嫩的,從溫楊對待溫如水的這件事就能看出來,簡單的一個小陰謀,就能將他耍的團團轉,這也是溫水交代溫榕的主要原因。雖然對於弟弟的婚姻不會過多關注,但是溫水也不希望溫家有一個心懷不軌的媳婦。
“扣!扣!扣!”溫玉站在門口,“小姐,時間已經到了。”
溫水站起來往門外走去,“現在還不是休息的時候。”
溫榕恭敬的看著溫水離開,耳邊響著溫水的話,撫摸著陪伴自己多年的辦公桌,老傢伙,我就再陪你幾年。
“張家的事不用再插手。”溫水對著身邊的溫玉說道。
“是,我知道了。”溫玉毫無異議的應道。
“溫家交給你,我放心。”溫水閉著眼淡淡的說道。
溫玉勾起嘴角,“溫玉絕不會辜負小姐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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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如鉤,銀色的月光透過狹小的視窗照進昏暗的房間,撥開一絲黑暗,就看到屋中的床上睡著一個人影。
月光慢慢的從其身上拂過,直到整個面容都暴露在月光下,此人正是消失已久的古葉。
古葉突然睜開雙眼,眼中黑暗如墨,寂靜無波,看著窗外的彎彎的月亮。眼中的思念漸漸晃動,替代原來的冷硬。
不知道她還好嗎?古葉看著月亮想到,隨即又微微一笑,她怎麼會過的不好呢,沒有人敢忤逆她,身邊的人都依著她,只是不知道她有沒有想自己。明明答應過她,很快就會回去的,可是現在······
“看你這一臉盪漾的樣子,就知道你肯定在想溫家那丫頭。”突然屋中響起一個聲音。
原來在屋中黑暗的角落裡還睡著一個人,聽那放蕩不羈的聲音就知道是古月。
“可惜啊,你在這邊向人家,人家還不知道還記不記得你呢。”古月枕著手臂,悠閒的晃著腳,“我看溫家那丫頭身邊可一點都不缺人,你這一走,正好讓那些人來個近水樓臺先得月啊,可惜啊,可惜······”
古葉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