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那畫面,就氣血直衝腦門。
杜聿霖迴避的很快,只掃了一眼,軍靴踩地,立刻後退了兩步,將門口的位置讓給了匡夫人。
事情發生在一瞬間,匡夫人不明所以的同時,一聽屋裡的聲音趕緊踏了進去。
匡夫人不愧為一介女流中的精英,她鎮定地說:“要不然老爺先帶二少去書房,這裡就交給我來料理。”
眼下,這是最好不過了。
匡部長狠狠地瞪了匡珊瑚一眼,差點沒被她給活活氣死,可杜聿霖還在,他老臉燒得厲害還需應付,對上了目光,又憋悶又是尷尬請了道:
“讓二少見笑了,還請隨我上樓。”
杜聿霖不置可否,邁動了長腿的同時,一眼掃到了許副官的身上。
許副官一凜,行了個標準的軍禮,沒有跟上。
杜聿霖一眼就看出了名堂,也就清楚了許副官剛才離開的那段時間是做什麼去了。
匡珊瑚的反應並不是裝出來的,前後一聯絡,就能明白這個局是給旁人設的。
那個旁人是誰……杜聿霖的眼神暗了又暗,他想許副官既然破了這個局,就該明白他的性格。
他杜聿霖可是全瀧城都知道的護短跋扈。
匡珊瑚一見她阿爸轉身,就知道自己死定了。她慌亂從榻上跌跌撞撞跑下來,這一跑,整個人都涼颼颼的,滿面漲紅地捂住了裸露的部位,都能滴出血來。
“阿爸、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這樣的!”她想尖叫,想昏死了之,種種想法之後,唯有一個念頭最是清晰。
不能鬧大,不能被外面的人聽到,否則、否則她當真是沒臉活下去了。
匡珊瑚想到這裡,總覺得自己露掉了什麼。
直到她聽到外面越離越近的喧鬧聲音,她才猛然想起來,她交代過流錦一看到她阿爸進來,就帶人過來。
匡珊瑚慌亂極了,四處尋找可以遮擋身體的東西。遮的過程看到身上情|欲的痕跡,差點兩眼一翻昏過去。
這時候,香妃榻上的男人才迷糊過來,他使勁甩了甩生疼的頭,茫然地看向了旁邊的女人。
匡珊瑚看著立在門前的匡夫人,哭著求饒:“夫人,救命!是他,是他強迫我的。我喝了杯飲料之後,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現在能夠制止那些人進來的只有匡夫人了。
匡珊瑚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又道:“夫人,夫人,您就算不為了我,也要為了匡家的臉面和長姐的未來著想啊!”
不提匡珍珠還好,一提匡珍珠,原本面無表情的匡夫人眼神突然冷冽了起來。
就是這時,喧鬧聲只有一門之隔。
而站在門邊的她,一動未動。
走在最前面的是匡珍珠,沈芸曦和沈芸芝緊隨在後。
除了她們之外,後面還跟了七八個女孩子,有說有笑。
匡珊瑚的丫頭流錦說,邀她們來看好看的節目。
匡珍珠原本是不想來的,可人多口雜,她不想因此又落人口舌,再被珊瑚那個死丫頭告狀。
匡珍珠叫了聲“珊瑚”,此時的匡珊瑚正跪在地上給匡夫人叩頭。
匡珍珠透過閃開的門縫,一眼就看清了裡面的場景,額際猛地一跳,僵在了門口。
沈芸曦道:“怎麼了?”她一心還想著匡珊瑚許她的整治沈南瑗的承諾,剛才尋了一圈兒,並沒有尋到沈南瑗的身影。
沈芸曦篤定了裡面的事情和沈南瑗有關,一想起匡珍珠莫名就對沈南瑗釋放出的好意,她怒火中燒,故意猛地一推門。
“天~啊!”沈芸曦是叫完了,才看清屋子裡的情形,一時無措,呆愣在原地。
沈芸曦的聲音早已吸引了好幾位小姐,匡珍珠伸手遮擋,眼看不及,正是這千鈞一髮間,匡夫人伸手一擋,將門“啪”一聲從內關上。
她這才出言:“珍珠啊,先帶著朋友們去別的地方玩兒,我與珊瑚有事要說。”
匡珍珠穩住了心神,使勁兒一扯壞事的沈家姐妹,臉上重新浮現出了笑意,“好的,姆媽。”
匡夫人隨意亮了一下手腕,匡珊瑚面如死灰,癱倒在地。
好在,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並不多。
沈芸曦和沈芸卉無需她來交代封口,那是匡珊瑚自會做的事情。
匡珍珠斜眼睨了下自己的朋友吳家大小姐。
那吳娉婷立馬會意,點了點頭,給她了一記放心的眼神。
舞會出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