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握,只沉著臉像是跟沈南瑗保證什麼,“我會拼命。”
“不就賽車嘛!拼什麼命!我有把握贏他。”
還沒等朗逸行再反駁,沈南瑗就已經鑽進了車裡。
朗逸行崩潰地抓耳撓腮。
旁邊傳來龍浩帥放肆的笑聲,“朗逸行,你這個孬種!小美人兒,小心點,可別傷著自己啊!”
“管好你自己吧。”沈南瑗沒好氣地說完,還拍了拍朗逸行的肩膀,示意他這種時候可不要被激怒。
規則在協議書上都列明的,行車路徑,按指示旗走,過了終點線即可。
隨著旗子一揮。
沈南瑗猛踩了油門,即刻狂飆了出去。
在車子的選用上,沈南瑗一開始就沒讓朗逸行選好看的,而是選了耐用的吉普,底盤高效能好。而龍浩帥的則是往花炮上走,一開步就被沈南瑗甩下了。
這樣的比賽無疑是激動人心的,就連圍觀者都看得熱血沸騰,尤其比賽的其中還有一個是女孩子。
在起點的所有人,又統統轉移去老城門觀戰。甚至還有聞訊而來的記者上了城牆,更遠距離地收錄畫面。
半個小時後,一輛綠色的吉普出現在大眾視野,車身上伴有幾處凹陷,率先衝過了終點線。
沈南瑗從車上下來,就被朗逸行抱了個結實。
旁人發出‘哇’的曖昧驚呼,只有沈南瑗知道朗逸行絕對是怕她出點事舅舅會宰了他,這是劫後餘生的慶幸。她拍了拍他後背,讓他趕緊鬆開。
也就是慶祝勝利的這會兒功夫,龍浩帥開著車灰頭土臉回來了,那車子,跟受過摧殘似的。
車開出城外,他就知道自己的如意算盤打錯了地方。
原想著朗逸行那個笨蛋,家裡管的嚴,就算會開車,也是好寶寶型別的。
沒成想,被個死丫頭啄瞎了眼睛。一開始,他只當死丫頭是朗逸行新近交的女朋友。
他和朗逸行同歲,在天京城混的基本上是同一個交際圈。
那些個看臉不看人的女人,都喜歡朗逸行,這很是讓他不服氣。
一沒了許多人圍觀,龍浩帥唯恐自己輸給死丫頭,就耍了個陰招。
想著一下子把她撞翻。
女人嘛,就是再膽大,遇到危險也會慌亂的。
誰知,他也就是才撞了吉普車一下子。
那個死丫頭就跟瘋了似的,一打方向盤,向他猛撞了過來,一下兩下,還不依不饒。
要不是他躲的快,現在沒準兒還跟王八翻了蓋似的,翻車回不來了。
沈南瑗笑眯眯地拿著協議書在他眼前晃了晃,“龍少,君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三天後,就在這兒端茶下跪道歉。”
“你說什麼?”龍浩帥似乎沒想到她能提出這要求。
“沒聽清麼,就是三天後,在這裡,你給我跟逸行,奉茶道歉。”沈南瑗難得好心地再說了一遍。
就連朗逸行也覺得有些意外,原以為就算是要道歉也是私底下的事情,但沒想到沈南瑗竟是要這樣挫龍浩帥的面子,這可等於是挫了龍家的面子。
他沒吱聲,甚至有點暗暗期待。
沈南瑗看著龍浩帥黑如鍋底的臉,“這麼輸給個女人確實挺丟臉,不過堂堂龍家少爺,輸了若還不敢認,那就更成了天京笑話了。”
“你——”
沈南瑗應對他兇狠眼神,一點不亂,慢里斯條地傳達道:“哦,我叫沈南瑗,母家姓白,是打瀧城來的。”
她就是要高調,高調得龍家都知道,她沈南瑗是來找麻煩的。
人群裡,一雙深邃眼眸始終未離開過那張揚美麗的少女。
杜聿霖正好是路過,只是一瞥,就瞥見自己心心念唸的人兒把紙拍在了一胖子臉上,那表情囂張又解氣。
沒良心的小東西玩瘋了,那就再讓你多玩幾天。
——
龍浩帥輸給了一個女人,眾目睽睽下,想捂都捂不住。
不單是在圈子裡傳了個遍,在有心人的傳播之下,差不多整個天京城都快知曉了。
輸了的懲罰是要跪著奉茶,賠禮道歉。
日子定在三日後,就是抽龍家臉面都抽得特別隆重,還帶預告的。
所有人都覺得那個叫沈南瑗的女孩子是瘋了,要不然就是不想在天京城裡混,否則怎麼敢去得罪龍家。
“二叔,是朗家那小子先出言挑釁,我、我是著了他們的道!”龍浩帥長這麼大還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