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殼有病才會和杜家的人牽扯。這就剩下我家鶴鳴了,我這個小叔子家世清白; 工作穩定,也從不在外面胡來,最最重要的是,你要是進了門,咱們可就姐妹變妯娌了!”
“珍珠姐,求不鬧,鴛鴦譜可不是這樣亂點的!”沈南瑗是真沒想到她不過跟鹿鶴鳴見過幾面,居然就鬧了這樣的烏龍,“我跟鹿鶴鳴……難怪鹿鶴鳴後來怪怪的,這事我回頭上鹿家親自解釋!”
解釋自然是解釋她和鹿鶴鳴,完完全全不可能!這樣一弄,不是弄得兩邊都尷尬麼。
沈南瑗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撥了過去。
“二少,不好意思,昨天……我喝多了,沒想到連累你。”沈南瑗也是看了報紙才知道什麼二男爭女的戲碼,那些小報為了搏版面,還真是什麼話題都敢亂造。
明明一切好好的,怎麼就成了這種狗血三角戀的劇情了。
“小報就喜歡報道這些,你不用在意。”那頭鹿鶴鳴溫潤沁著笑的聲音傳過來。
沈南瑗噎了噎,其實是她想說你不要在意,但話讓鹿鶴鳴搶先說了,反而更加尷尬。這大概就是這邊的窗戶紙捅破的緣故,挑明還是不挑明,都很彆扭。
“如果真覺得過意不去,請我吃頓飯吧。”鹿鶴鳴笑著又道。
沈南瑗深呼吸了一口,索性攤明白了問:“鹿鶴鳴,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
這話的語氣略有點沉重。
鹿鶴鳴從她打電話開始,就覺得有點不對勁。再聽她這麼發問,下意識喉嚨一緊,“為什麼這麼說?”
問題拋了回來。
沈南瑗這兒已經想的清楚明白,這誤會可拖不得。
她一本正經地說:“我不喜歡人和事物變得複雜,或者改變原來的軌跡。尤其是感情,我和你交朋友,會很高興,但是如果關係貿貿然改變,那麼可能連朋友都沒得做,鹿二少能明白嗎?”
“只是害怕關係改變?”鹿鶴鳴的眉頭緊鎖。
“要決定兩個人在一起,勢必要經歷過磨合、遷就,甚至為了對方放棄某些東西。不瞞二少說,我根本就沒打算在天京長呆,試問二少,你可能隨我定居其他地方,不論天涯海角?”
“你已經找到那個能隨你天涯海角的人了?”鹿鶴鳴的心往下一沉,下意識問。
沈南瑗以沉默應對,似是預設。腦海裡卻不經意浮現出那個變態的臉,頓時把自己嚇了一跳。
那個杜聿霖,可不是因為她才來的天京。
那邊突然響起鹿鶴鳴的大笑,挾雜著毫不客氣的嘲弄,“我只是要你請吃個飯,你就那這套說辭來搪塞我,堂堂首善的總經理就這點肚量,總不至於要跟你吃飯的,都是對你有意思吧?”
“……”沈南瑗被說臉大也不惱,就是聽他那麼說,兀的鬆了口氣。“朋友間的吃飯當然是樂意奉陪,地點鹿二少隨便挑就是。只是把我的一點想法表達清楚,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年紀小,想法倒是挺多,沒別的事我先去忙了。”
“好。”
沈南瑗掛了電話,是輕鬆了多。
全然不知,另一頭的鹿鶴鳴從興致沖沖接起電話到掛了電話後悵然若失,短短時間內,如同坐了過山車。
有時候喜歡一個人,是說不出理由的,看到就覺得歡喜了。
而不喜歡一個人,什麼都可以成為理由。沈南瑗喜歡什麼樣的人,或許她不清楚。但不喜歡什麼樣的人,卻是清清楚楚,拒絕的話說起來,一點都不會拖泥帶水。
叩叩。
辦公室外響起了敲門聲。
沈南瑗頭也沒抬:“進來。”
門被開啟,杜聿霖出現在門口,嘴角邊噙著笑,迎上沈南瑗意外複雜的眼神,笑意更甚。
他原本是怒氣衝衝找來的,卻沒想到剛好在門口聽到了沈南瑗和鹿鶴鳴的電話。
關於感情,他也就站在門口反思了一下。
還是江潮告訴他的,摸不懂女人的心沒有關係,多反思反思。
沈南瑗那句“不論天涯海角”,他也聽在了耳裡。
“你來做什麼?”沈南瑗被杜聿霖灼灼發燙的目光盯的後背發毛。
杜聿霖咧嘴一笑,“親自上門,自薦枕蓆。”
把笑言當真的大概只有門口的總經理秘書,看著那西裝革履的優秀男人,著實想不通沈南瑗有何等大的魅力能讓人如此,怒氣化春風,瞬間就變得滿面柔情。
沈南瑗看著某人大尾巴狼似的,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