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少就要多少,這樣我也不好準備,對我也不公平。大家想要多少,就先拿出三百文一兩生絲的定價的一半兒來做押金,我就照著這個數兒翻一倍給大家準備。到時候我給不了大家要得生絲數兒,我的押金歸對方所有,相反如果我給的了對方,對方就的照單全收,補齊剩下的一半兒欠款,不管到時候生絲的價錢是多少。當時的生絲價錢是十文錢一兩,對不起你只能認栽,我就賺了,要是生絲價錢是五百文一兩,我也得三百文一兩賣給你們,我認賠。其實這也是對市面上的風險做一個保值,讓這生絲的價錢,儘量波動的小一點兒。我說完了,蘇家主有什麼要補充的嗎?”珍珠說完喝了一口茶。
大家一時都沒說話,珍珠的這個賭局很新鮮,是他們從來沒遇到過的,而且她這個賭局是典型的以小搏大,兔子蹬鷹的方式,贏的機會很小,輸得可能卻很大,過了一會兒,大家都熱烈的討論起來,陳天泉這麼半天都沒說話,這時候對珍珠道:“王娘子,你說的是要三百文一兩生絲和大家賭,這三百文一兩大家就未必認可,有的覺得兩個月以後生絲的價錢或許會漲到五百文一兩,想和你賭五百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