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珍珠的腿一軟,撲通一下坐在地上。
“宮主你怎麼了?”四周一片驚呼之聲。武巫一個閃身就要衝到珍珠跟前,但是那個青布褲褂的暗衛比武巫更快,早就搶在武巫前面,把手搭在珍珠的脈門上,然後目光復雜的仔細端詳了端詳珍珠,轉頭對武巫幾個道:“你們幾個怎麼伺候的,宮主的身體要注意,注意!宮主的身體再操勞下去就麻煩了!”
四位大巫師全都低頭不語,他們是注意。他們是操心了,他們已經盡力了,只是宮主做的事兒,他們都做不來,想分憂也分不來呀。
那個青色褲褂的長老伸手把珍珠從地上抱起來,轉身往殿裡走。“哎——”武巫看著那暗衛哎了一聲,得到那暗衛的一記白眼兒,那人道:“年輕人,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宮主蘭心蕙性。淑逸閒華,你的造化還不夠!”
“你。。。。。。。你是什麼人,你怎麼這麼跟武巫大人這麼說話。怎麼跟暗衛統領這麼說話!”武巫生氣的道。
“呵呵,不管是武巫大人,還是暗衛統領您呀都管不到我們頭上,這裡是離宮,我們是隱衛死士。受世外桃源節制,不受您武巫大人統領!”那人朗笑一聲,抱著珍珠飄然而去。
武巫僵立在原地,看著那青衣褲褂的隱衛飄然遠去,藥巫、蠱巫和財巫也發著愣,“秀山。宮主不是山裡人,腦袋裡想的和我們不一樣,別說你了。就說我吧,挑了幾個綵女在院子裡伺候,到現在,他們是圓還是扁我還都不知道,我也一肚子苦水兒呢。”財巫嘆氣道。
聽了財巫的話。藥巫和蠱巫都笑了,武巫的臉色也不那麼難看了。抬頭看盤旋在他們頭頂的蒼鷹,相跟著回殿裡去了。
幾口參湯下肚之後,珍珠換過點勁兒來,“這位前輩怎麼稱呼,我想知道天蠶絲的繩子,什麼時候能織好編好。”
“宮主你就不能歇歇,我告訴你,現在已經有天蠶絲的繩子了,明天就可以開始了,宮主只管好好休息就行了,剩下的事不用宮主管了,我們會做好的。”那個隱衛道,“哦,宮主我們隱衛是沒有名字的,以後會和您的狼兵一樣,我們只有號碼,我是隱三,負責離宮的安全,其實主要是看護天橋,原來沒有天橋,我們就形同虛設,現在有天橋了,我們就是真的隱衛了。有了宮主,狼兵也就是名副其實的狼兵了。”
珍珠知道有天蠶絲的繩子了就行,也不管了,歇歇吧,說不定等自己睡醒一覺,這橋就架好了,突然覺得自己的肚子好餓,“我要喝粥。”珍珠餓的渾身乏力,輕聲道。
“好好,快把糯米蓮子粥端過來了。”隱三高興的道。珍珠喝了一小碗糯米粥,漱口躺下,全身放鬆,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隱三立刻出門,安排架橋的事兒去了。珍珠是徹底放鬆下來,一躺下就睡了和昏天黑地地,第二天,天還沒亮的時候,珍珠就醒了,閉著眼睛問,“幾點了?”
“宮主你醒了,喝口水吧,現在是醜末。”蠱巫的聲音傳過來。
“外面什麼情況,進展還順利吧?”珍珠坐起來,端水喝了一口。
“懸崖峭壁,談何容易,宮主再睡一會兒吧。”蠱巫道。
“這是什麼意思,事情遇到困難了?”珍珠立刻精神了,睡意全無,看著蠱巫道。“沒有,宮主看你急的,武巫和財巫還有隱衛都在外面呢,有問題他們會看著辦的辛亥大軍閥。”蠱巫溫柔的看著珍珠,就好像看著自己的孩子一樣,遺憾的珍珠並沒有被蠱巫蠱惑。
“不行,我得出去看看!”珍珠翻身下床,邊迅速的穿衣服,邊繫帶子邊往外走。“宮主,山上風大,你披上件衣服!”蠱巫伸手抄起一件斗篷,就跑出去給珍珠披上。山風吹起斗篷,在晨曦中,珍珠恍若仙子,她低頭之間,看到身上披的正是那件漸進色的綠斗篷,她緊了緊身上的斗篷,去了懸崖邊上。
懸崖上沒什麼人,只有呼呼的山風吹過,還有山下或者是那裡傳來的呼喝聲,珍珠四下看著,人呢?人都到那裡去了?鐵索也不見了?“宮主,他們都在山下。”蠱巫在後面輕輕的道。
“去山下了,去山下幹什麼?”珍珠問。
“去山下渡過江去,把鐵索橫亙在江上,然後兩邊一同往山上走才能架到山峰上呀。”蠱巫道。“那這麼長時間了,山下的人走到那裡了?”珍珠立刻問道。“也沒走到那裡,宮主也知道山下的江水湍急,鐵索橫亙在江上,兩旁的人就跟拉縴的一樣往山下拉,可是走到離山下一里地的地方,就再也走不動了,船兒也不敢往一步峽下面走。現在。。。。。。現在是前進不得,後退也不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