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事關重大,所以才都冒著背主的風險告訴姑娘,我們不求娘子的謝,只求大皇子無恙,大魏江山永固,現在本來就戰亂不斷,國破家亡的,要是大皇子再有個什麼好歹,就更加人心浮動,到時候生出什麼變故來,我們心裡也難安!”茶水陳說的他好像是朝廷官員,內閣大學士一樣,大有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氣勢。柔兒從地上起來,就把荷包裡的一百多兩銀票和散碎銀子一股腦的都給了茶水陳,謝他的大恩。
茶水陳看柔兒這麼激動,這麼慷慨,知道在皇上身邊伺候的都不缺錢,就笑著收了,說等那天王將軍進宮,一準兒給他們安排。
這些日子珍珠是經常在宮裡走動的,雖然競標的事兒告一段落了,但她反而更忙了,要安排競標後的各項事宜,她儼然都快成了戶部的常客,姚大人的助理了。戶部也習慣了有珍珠的參與,這件事沒有珍珠的參與,他們都不知道從那裡插手,怎麼幹,以前沒遇到過這情況。
魏帝是不管這些瑣碎的事兒,只要結果,看戶部實打實的進了多少銀子,戶部需要珍珠幫忙梳理事情的進度,魏帝要聽事情的進展,看著戶部實打實的進了真金白銀,有一千多萬兩,心裡這才踏實下來,就是別的賦稅不交,這些銀子也有今年財政收入的半數左右了,怎麼明年的日子也好過了不少。
珍珠因為是太子少保,名義上是負責大皇子安全的,這些日子也去大皇子的龍炎閣,那裡的守衛能有什麼問題,她只不過是名義所在,去轉轉,好讓大家看起來名副其實。她去了幾次,大皇子看到她就一臉的興奮,這倒不是多歡迎她,是高興她帶來的那兩條金蛇可以和他玩耍了。
每次大皇子和兩條蛇玩耍的時候,珍珠就百無聊賴的坐在一旁玩手指,她雖然不是特別喜歡小孩子,但愛心還是有的。這在外人眼裡,特別是魏帝和皇后的眼裡就成了母愛的表現。這些情報彙報到坤寧宮,劉皇后就是一頓大發脾氣,摔盤子打碗兒,打人罵狗,弄的坤寧宮烏煙瘴氣,苦不堪言。珍珠對這些事情是一無所知,她也對魏帝封的這個官職頗多微詞,哄孩子這事兒,找願意做得來做,讓她這絲毫沒有耐心的人來做,她也很痛苦。其實除了魏帝,大家都很痛苦,只是大家都努力的遮掩著,努力的營造著和諧氣氛。珍珠很想把競標的事兒告一段落,她趕緊回九山清靜清靜,歇歇,不要再和這些莫須有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攙和了。
這天珍珠進宮來跟魏帝彙報進展,來到乾清宮前面,珍珠就看到柔兒在門口站著,很明顯,這是在等自己。珍珠看向柔兒,柔兒給珍珠開門,悄悄道:“出來之後去茶水房等我。”珍珠被柔兒說的半天摸不著頭腦,也沒聽清柔兒說的是什麼,就進去和魏帝彙報情況了,因為有柔兒的悄悄話,她和魏帝說了個託詞就出來了。
第五百三十七章 噩耗(一)
珍珠出了乾清宮,站在門口四處張望,沒看到柔兒,真是的,剛才柔兒悄悄的說了一句要她出來以後去那裡來著,當時沒聽清楚,也沒專心聽。
“王將軍,您是不是在找柔兒姑娘,她去茶水房了。”在外面站著,凍的哆哆嗦嗦的小太監歡喜道。珍珠聽了臉上的表情為之一鬆,道:“我沒有找柔兒,是看看這路是不是還和以前一樣溼滑。”珍珠說完,從荷包裡拿了兩顆珠子,輕輕的放到歡喜的手裡。歡喜笑著道了謝,好好的低頭站在門口,像他們這些在外面站班兒的小太監,平時是沒人會多看一眼的,也沒人給賞兒,這兩天得了珍珠幾個金瓜子,兩顆珠子,這大概是他進宮以來得到的第一份兒賞兒。
珍珠慢慢的往一旁轉過去,邊看著兩邊兒的霧氣濛濛,邊往茶水房走去。五福這時候出來,捧著魏帝批的一個摺子去朝房,看著不遠處好像是珍珠的背影,就看了一旁的歡喜一眼,隨口道:“王將軍去那邊幹什麼了?”
“不知道,出宮吧。”歡喜低聲道。
“歡喜你這孩子也越來越不實在了,你騙三歲的小孩子呢?出宮是走那個方向嗎?你不說我也知道,一定是去看茶水陳了。唉,要不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呢,以前看茶水陳腦袋在肩膀上直晃悠,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掉下來了。現在再看看清閒差事當著,手裡大把的銀子花著,當時他們也沒出什麼裡,辦什麼差呀,居然還厚著臉皮得了王將軍的照顧,這就是命!還有你,別以為我不知。前幾天得了王將軍的賞兒,已經偷著看了好幾次了,這次又得了什麼,讓我瞧瞧?”五福道。歡喜笑嘻嘻的把珍珠剛才給自己的幾個珠子放到五福手裡,“就當是我孝敬福爺爺的。”
五福拿著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