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競標,珍珠是殫精竭慮,頭髮掉的一把一把的,每天累的跟狗似的,只是這些都不好被別人看到。他們就相信珍珠能做成任何事兒。
“主子不要忘了,您可是太子少保,奴才們雖然說不好讓您怎麼做,但是能在這上面下下功夫,想想辦法。”茶水陳畢竟是久居深宮,見識多一些。
“你們說的這些,我知道了,我會留心的,不管怎麼樣,還是要謝謝你們,說完,珍珠給了茶水陳一張二百兩的銀票。跟柔兒說她娘很好,前幾天石頭來信了,說不搬出去住,就在一個府裡,前面掛護國將軍府的牌子,后街上掛石府的匾額,仍舊住在一處。”珍珠笑著對柔兒道。
柔兒低頭想了想道:“娘子柔兒覺得這麼著不妥,我知道哥哥擔心家裡沒人,娘沒人照顧,可也不能一府掛兩個牌匾,雖然哥哥常年征戰,鮮少回家,但是人言可畏。我想不如這樣,我們也沒錢買一處莊園,就把我們家的匾額掛到原來的王宅去吧,娘還跟著娘子住。哥哥回來就回原來王宅那邊兒,這樣兩邊都方便。”
珍珠看了柔兒一眼,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