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息怒!”
“陛下息怒”
屋裡的人都跪下了,除了珍珠。“怎麼,你不把朕當成夫君,難道還不當成皇帝不成,想造反是不是?”魏帝停止了胡亂砍殺,喘著粗氣,對珍珠吼道。珍珠看了魏帝一眼,放下手中的藥碗兒,慢慢的站起來,一聲不吭的緩緩跪下,低頭不語。你不是讓我跪下嗎?我跪下就是了,對付這種無理取鬧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理他,這都是沒本事的皇帝和男人的做派,拿城外的韃子沒辦法,就拿自己的臣子和女人出氣,和那些愚蠢的村夫沒什麼兩樣兒。那些村夫在外面受了氣,就會回家那自己的老婆孩子出氣,別人打不得,打自己的老婆孩子總可以吧。
這讓珍珠從心裡往外鄙視這種男人,也很鄙視眼前歇斯底里的魏帝,也不知道城牆上的石頭怎麼樣了,要是恆王好起來,往城門上一站,說不定下面的韃子就嚇跑了呢。
“珠兒你起來,你們大家都起來。”魏帝發過瘋之後,心中的鬱結之氣消散了不少,把手中的寶劍扔到地上道。屋裡的人都慢慢的起來了,只有珍珠還跪著呢,這也是奇了怪了,讓跪不跪,讓起不起,這是又和勁兒呢吧。魏帝剛才對珍珠吼,他還以為珍珠會嚮往常一樣,跟她鬧騰呢,沒想到立刻就跪下了,讓魏帝有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現在可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