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四周,而沒有一聲不吭的下殺手。
這些士兵抬頭望周圍看了看,就看到這些車輛的頂上站著百十來個壯丁,最要命的是他們每人手上都拿著一把墨家弓弩,上面的全都上滿了三隻黑光閃閃的弩箭。這些士兵全都驚了,他們是久經沙場的老兵了,一眼就認出這是墨家弓弩,當然知道這些墨家弓弩的厲害,這是兩軍交戰的利器,守城衝鋒無往不利的神兵。
這些士兵面如土色,大驚失色。呆在馬上一動不敢動,他們之中就有人揹著這樣的弓弩,可惜的是已經沒有多少箭矢了。“你們是什麼人,怎麼會有墨家弓弩?”那對士兵盯著珍珠嚷嚷道。
這時候就聽到一陣踢踢踏踏的聲音。車圍裡走出一人一騎,上面坐著一個鐵塔般的黑大漢,那大漢生的如同廟裡的山神。凶神惡煞般的,他身上揹著一張墨家銅胎鐵背長弓和一袋滿滿的箭矢,手中拿著一杆三尖兩刃刀,在晨曦中閃爍著寒光,胯下的烏騅馬黝黑髮亮,馬兒打著響鼻兒,邁著舞步。旁若無人的走了過來,石頭來到珍珠身旁,穩穩的立在她的一側,目中兇光驟顯,如同天神降臨。讓人不敢直視。
“看你們個球樣兒,以前我們跟著老王爺上陣廝殺,什麼場面沒見過,被幾個拿著弩箭的村民比劃了比劃就嚇著了,這次我們去投靠小王爺,沒有幾樣像樣的禮物怎麼能行,她們這麼龐大的車隊,裡面一定有貨,實在不行。我看這小娘子也可以,不是孬種的給我衝!”一個人喊道。
上過戰場的人都是有血性的,這人的喊聲讓這些騎兵躁動起來。珍珠並不想真的殺了他們,聽他們的口氣,像是在軍中屢受排擠,又被敵軍打散了。索性就去投靠小王爺。念他們還有忠義之心,珍珠並不想痛下殺手,只要讓他們知難而退,適可而止就行了,沒想到他們卻犟起勁兒來了。
“警告,放箭,再往前走殺無赦!”珍珠喝道。石頭對著車頂上的壯丁比劃了一下,一排弩箭釘在他們蠢蠢欲動的輕騎跟前。所有計程車兵如同兜頭澆了一盆兒冷水,所有的躁動都平復下去了,他們緊緊握著韁繩,生怕馬兒往前踏出一步就會被弩箭射殺了。
“我念你們是大魏的官兵,也曾為國家,為百姓出生入死,這次縱兵搶掠也沒有成功,但是此風不可長,必須要給你們一個教訓,讓你們記住,為善為害都在一念之間,功是功,過時過,功過不能相抵。你們既然是去投靠王爺的,本來也是敗軍散兵,為了做的逼真點,為了表示你們的誠意,下馬放下兵器,我就放過你們,否則你們也只是危害一方的兵痞而已,留著也沒什麼用處……”珍珠說到這裡,石頭在一旁悄悄的說,“我還沒有一身像樣的盔甲呢,他們穿的雖然是鐵鉀,可總比沒有強呀!”
“把你們的鐵鉀也都脫下來,徒步去投靠你們的王爺吧,否則別怪我們心狠手辣!!”珍珠接著道。
這百十來騎兵丁面面相覷,從來都是他們橫著走的,就是被韃子打散了,也是沒有這麼憋屈過,要讓他們赤條精光的去投靠王爺,那就真成了敗軍了。之前他們是敗軍,可是保全了自己的力量,因為對主帥的失望,而又屢受排擠打壓,一怒出走,投靠舊主,這雖敗猶榮。
再說了,誰不願意盔明甲亮衣著鮮亮的去南邊呢,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誰都不承認自己失敗了。可如果這樣去見王爺了,那不敗也敗了,他們還有什麼臉面可言,所有人都猶豫著不動。
“你們可要想清楚,地上躺的這幾個人拖延的時間長了可是就性命不保了,希望你們儘快考慮!”珍珠又在後面重重的加了一句。
所有計程車兵都深深地懷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當抬頭看著高高舉起的對準他們的弓弩時,知道他們並沒有聽錯,他們在幾十萬亂軍之中能活下來,固然有他們英勇的一面,也有他們聰明狡猾的一面,他們都是狡猾如狐的戰場老兵,始終信奉著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的原則。
今天的情形他們不用多想就知道,他們處於實實在在的下風,就算他們不顧一切的衝鋒,等殺到車隊的近前時,或許人都損失大半了,還有這個女子身旁的大漢,別的不說,就看看他手中的三尖兩刃刀的分量就知道,這刀似刀非刀,似槍非槍,既有刀的帥氣,又有槍中之王的霸氣,靈動結合,沉穩而又不失狡詐,足足有七八十斤重,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此人不是白給的,是一員虎將。
他們征戰多年,在戰場上看到的兵器可謂五花八門,可是近些年來沒有見過使用這樣兵器的,他們只在傳說中聽過,那就是前朝的石大將軍用過三尖兩刃刀,那可是橫掃千軍無敵手,斬敵上將如探囊取物一般,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