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乾脆自己佔領了棺材,把珍珠給逼回車裡了。珍珠怕王老漢凍著,用從王府別院搜刮來的幾張狼皮和狐狸皮坐褥給王老漢和石頭做了兩個簡易睡袋,這倆人躺在裡頭和躺在炕頭兒上都差不多了,把這兩人給美的,從此再也離不開這棺材了。
這王家莊的人哭了半個多時辰以後,也沒人理沒人勸,大家也都哭的沒勁兒了,只好自己停下來,下到有水的地方洗了把臉,各自找空地坐下來。
現在長江北岸都快成了難民營,不管有錢的沒錢的,到了這裡統統都走不了了,這裡所有的船隻都被大軍徵用了,江面上也到處都是人,只是都是大魏的官兵,大船小船,千帆競渡好不熱鬧,所有的人都到處打聽,到底什麼時候這些大軍能渡過江來,才能輪到他們過江。
這過江還沒著落呢,眼看著南岸的軍帳一頂接一頂的支起來,南岸的軍營建起來,北岸的韃子也就快到了,那樣就會一步一步的蠶食著他們的棲息地,看樣子再過幾天,他們這江過不成,連在江邊立足的地方都沒有了。
所有的人都鼓譟起來,有的去找當差的說理,現在在北岸還有些位置秩序和施粥救濟的官差,在韃子沒有到來之前,他們還不能離開,他們還是這裡的政府機關。
這些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