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今天可好些了?”一個漢子搓著手,擔憂的看著珍珠蒼白的沒有血色的臉。從坡下走到她們這裡,就喘息起來,這身體真讓人擔心。這漢子說到了大家關心的話題上。全都停了手中的活計,看向珍珠。
“沒什麼了,大夫說好好養著就行了,我總躺著也無趣的緊,這不大家都各忙各的。就我是個閒人,就過來看看大家。這些活計還都做的來吧,飯菜吃著還都可口吧?”珍珠微笑著道。
這麼一個病若西子的美人兒來看大家,還說的如此客氣,在場的男人的心早就都酥了,全都受用的很,全都一口連聲的說:“做得來,做得來,可口,可口,讓珍珠放心,好好養身體,他們會好好幹之類的話。”
珍珠笑著跟大家點頭致意,讓大家各忙各的,自己隨便看看,說完走開去了別處。這裡的吊腳樓都蓋了七七八八了,主體雖然還都沒有起來,可是樓盤地基都已經打好了,細細算來,從蓋房子到現在也沒多長時間呢,滿打滿算才將將兩個多月的時間,能有這樣的成績,王家莊的人全都玩命幹了,而且還得益於自己的流水線作業。
珍珠和大家隨意的打著招呼,四下了轉了轉,看著眼前的建築規模,推算著時間,這些樓建好起碼還得三四個月的時間,因為這裡一點現代化的工具都沒有,全部都是純手工製作,完全的手工活兒和體力活兒。南邊的天氣也沒個準兒,這雨說下就下,只要一下雨,工地就得停工。從天氣暖和了開始,這裡雨就三天一大場,兩天一小場,而且隨著氣溫的升高,雨是下的越來越大,越來越密了,這讓幹活的很是苦惱。
珍珠正轉著,就聽有人跑動,然後還有喊聲,好像是說什麼人找不見了,大家都在急著找,真是一點兒也不讓自己省心,這是又出了什麼事兒了,她站在原地,往嘈雜的地方看。突然有個人喊道:“不要找了,娘子在這裡呢,快告訴七嬸一聲,娘子在這裡呢!”
找自己的?珍珠正站在一個小坡上,聽了之後就趕緊往下跑,“娘子,哎呦,娘子原來你在這裡呀,您慢點,您慢點兒。”說著這話的是二蛋,他滿身酒氣,踉踉蹌蹌的跑過來一把扶住珍珠,然後身子一歪,差點把珍珠帶個跟頭。
“天呀,總算找到了,哦,娘子你沒事兒吧?對了找到你了,我得去告訴七嬸,免得她老人家著急。”說完二蛋丟下珍珠又飛快的跑走了。
這到底是怎麼了,是不是誰有什麼要緊事找自己呢,讓七嬸這麼著急的找自己,那還是趕快回去吧,這麼想著,不由自主的加快腳步,往來路走去。珍珠只顧著急急忙忙的往山下跑,完全忘了自己美人燈兒吹吹就倒的身體,還有高低不平山路,這裡急急忙忙的往回疾走,不小心踩到一顆小石子,腳下一打滑,咚!的摔了一個屁股墩兒,左手拄地的時候,又被劃破了,疼的珍珠呲牙咧嘴的,坐在地上半天緩不過勁兒來,這就是七嬸跑過來的時候,看到的景象。
七嬸看到珍珠這個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三步並作兩步的上前把珍珠扶起來,滿眼心疼的給珍珠拍拍身上的土,捧起劃破的手看了看吹了吹,又上上下下前前後後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問道:“娘子疼嗎?腳崴了嗎,身上別的地方有那裡不舒服嗎?”
在得到沒有的答覆以後,七嬸常常的鬆了口氣,道:“娘子去那裡告訴我們一聲兒,省的我們著急,你看看這深山老林的,走丟了可不是玩兒的。這一天的事兒就夠過的了,娘子就安安生生的在木屋待著吧,就當可憐可憐我這老婆子。我這忙前忙後的,忙的是什麼,屋裡屋外全都找不到娘子,娘子要是有個好歹,大家還不得生吞活剝了我,娘子要是有個好歹,讓我可怎麼活呀!”七嬸說著就用帕子拭淚,才擦了一下,扭頭看著滿身酒氣,站在一旁腳跟不穩,晃裡晃盪的二蛋,就沉了臉,幾步走過去,一把揪著二蛋的耳朵道:“還有二蛋這死小子,哈族長讓你們喝酒吃肉,那是抬舉你們,給娘子長臉,你們可倒好,差也不當了,娘子也不管了,自顧自,實打實的吃起來。你看看這滿身的酒氣,既然找到娘子了,還不好好跟著娘子,把她送回木屋,讓誰去給我說一聲不行,非你巴巴的丟了娘子跑回來告訴我。你這規矩是怎麼學的,回去給我老老實實的從新學規矩,自打來到這大山,你們就如同脫了僵的野馬,再也沒個拘束了,這不管都不行了……”
“喲!喲!喲!七嬸您輕點,輕點,我的耳朵,哎呦,我的耳朵!”二蛋使勁兒握著七嬸的手求饒。
“七嬸,我們回去吧!”珍珠弱弱的叫了一聲。
聽著珍珠這聲比小貓叫聲大不了多少的聲音,七嬸立刻止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