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立妖后,莫不是想將魂鳶拉下水吧!
一窯立馬提步,領著她往西殿的方向去。
她淡漠的看他一眼,挑眉冷道:“帶路!”
“狐王殿下?”一窯抬手在她眼前擺了擺,這才拉回了魂鳶的神思。
許久,魂鳶沒再說話,只舉目看了看四周,心裡暗暗思量,夜狂會把他們安置在哪裡。
他的話落,便遭了魂鳶一記眼刀。一窯別開頭去,他生怕面具被魂鳶瞧出個洞來。
他訕訕一笑,只能裝傻,“一窯不懂狐王在說什麼?什麼人?難道狐王殿下不是一人來的?”
一窯抿唇,這姑娘怎麼和殿下說話一個調調,陰岑岑的,聽得人脊樑骨發麻。
魂鳶瞧他一眼,不動,“什麼時候把我的人還回來?”
“狐王請!”他說這話時險些咬了舌頭,畢竟魂鳶是女子,卻是狐王。若非那日他親眼見到她在擂臺上的英姿,只怕是不會認可她的。再加上方才她一招卸了熊彪一隻手,招式凌厲,與一般女子截然不同。
魂鳶的目光一直望著離去的夜狂,直到一窯走到她跟前。
西殿?那名叫一窯的黑衣男子微驚,默默照辦。
御林軍已經分列兩行,目送那人繞過臺階往東殿方向走去。而方才被魂鳶斬了一隻手的熊彪,如今也只能打碎門牙往自己肚子裡咽。那女人打了王上一巴掌,王上什麼也沒說。他被砍掉一隻手,想說什麼卻也不敢說了!
“也罷!就算你當真兩手空空而來,本王一樣會好好招待你!”夜狂轉身,目光看向人群裡的一名帶著白色面具的黑衣男子,“一窯,領這位狐王殿下,去西殿住下。”他說著,步子輕移,正緩步離去。
魂鳶瞅著眼前的男人,不由得蹙眉。這男人怎麼這麼難纏,與她神似的性格,儼然就像另一個自己似的。而這世間最難對付的,偏偏就是‘自己’。
“哦?”男子挑眉,冷冷一笑,“狐王這是在與本王開玩笑?還是說狐王壓根沒有準備貢品,其實是兩手空空而來?”他的話音傳開,周遭便傳來一陣低低的議論聲。說什麼狐族吝嗇,狐族大膽,狐族想造反…。
魂鳶眯眼,抬頭對上那看戲的目光,冷道:“貢品!昨日不是被殿下先行取走了嗎!”如果不是他昨晚突襲,她魂鳶此刻還悠哉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