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一擰,那白衣男子卻是反應極快,隨著他的力道旋轉,這才避免了屍首分離的慘象。舉劍向上刺去,踩在他肩頭的那人,用力在他肩頭一點,便又往上掠起,一個翻轉,凌厲的一掌打下。
“轟——”飛沙走石,不過頃刻功夫。那方擂臺被打出一個洞,好在擂臺下方沒有人,否則定然被夜狂一掌劈死了。
魂鳶凝眸,只見那擂臺上的硝煙漸漸散去,那兩道身影依纏鬥,簡直難捨難分。她未料到,以夜狂的身手竟然還沒有將那男子解決。這隻能說明一件事,那個叫做忽比烈的男人,也是個狠角色。只是,忽比烈這個名字?
“伊燎,你可認識臺上那個人?”她陳勝王問道,頭也不回。
伊燎凝眸,看了臺上的白袍男子半晌,點頭又搖頭,只道:“屬下查過歷屆妖王競賽的所有人,除去那些在賽中死去的,一共四十八個!其中一個,便是那個叫做忽比烈的男人。”他說著,眼中閃過一抹疑惑,“只是,屬下猜測,忽比烈只是個化名,並非那人的真名!”
魂鳶明瞭,既然臉伊燎都不知道,那麼這個人藏得倒是挺深!
擂臺上的兩人已經打了上百個回合,夜狂的身上一道傷痕沒有,而那叫做忽比烈的男人,肩上,小腹,後背,大腿,已經足足受了四掌。
“噗——”一口鮮血吐出,那人的胸口著實捱了一掌。
黑衣男子旋步落定,側身負手看去,兩束陰沉的目光落在對面男子的身上,“認輸嗎?”這個人,夜狂沒打算殺他。他還等著他繼續強大,就好像養一隻狗,等他完全長大以後,來咬自己。對夜狂而言,他只是一個玩具,根本不用在意。
而那人顯然沒有意識到他們之間的差距,扯著衣袖擦了血,便又提起劍。
“認輸?我不會向你認輸!”話落,青光閃過,蛇劍似是一條活生生的蛇一般,向夜狂飛去。
那男子凝眸,面具下的唇角揚了揚,一抹冷笑劃開。
黑袍翻飛,一卷,側步避開了那一劍,順手握住了劍柄。
夜狂揚眉:“怎麼?打不過就使性子了?”他的話意滿是戲謔,彷彿他的對手是個小孩子似的。
只是,下一瞬,夜狂臉上的笑意便凝住了。
眼前劃過一道纖細的青影,他只覺手腕刺痛。低頭看去,便看見他手中握著的劍柄竟然變成了蛇尾。
手猛的鬆開,另一手抬起,劈下一道白光,將那條青黑色的蛇打落,提氣躍上半空,捂著手腕向對面站定的男子看去。
那男子笑出了聲,“如何?這可是我精心為你準備的!”他知道夜狂的性子,只要沒有動殺心,便容易忽略對方的舉動,容易自鳴得意。便是如此,他這些年專養了一條毒蛇,這麼多年一直喂毒,應該能夠要了夜狂的命才是。
只是,他小看了那個年輕的妖王。
夜狂的確中了毒,不過卻是在一瞬之際,閃身逼到那男子眼前,一隻手捏住那人的脖頸,將其拎了起來。
忽比烈只覺自己的呼吸一滯,腳尖離地,身體被提了起來。脖子被捏得緊緊的,又彷彿要被身體的重量拉長一般,分外難受。
夜狂的力道在加大,只是手腕的毒液侵入他的身體,眼前忽的一黑。他咬唇,大手一甩,便將那男人耍了出去。身影似是一道白光,飛逝在天際。自此,這一場比試告一段落,夜狂勉勵獲勝。
臺下的魂鳶看著他,雙眉擰在一起,抿著唇角不支聲。夜狂中了毒,只怕會影響後面的比賽。若是,他就在這第一局輸掉了,那麼她後面贏得也沒什麼意思!
“柯嶽!”清冷的女音喚道。
那一襲青衣的男子渾身一震,上前抱拳行禮:“陛下何事吩咐?”
魂鳶揚了揚首,目光看向被一窯他們扶下臺的夜狂,道:“你去看看吧!別讓他死了!”
她的話一出,伊燎臉色一變,忙道:“主子不可!夜狂中毒,於主子而言沒有壞處!”畢竟少了一個強敵,那麼魂鳶便是穩操勝券了。
一旁的瀟黎卻是蹙起了眉頭,不悅的道:“就算如此,主子也是勝之不武,想必妖界眾人也不會心服!”她的話一出,月下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心下的疑惑又深。
總感覺瀟黎十分向著妖王夜狂,至於為何,他還沒有琢磨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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