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去?”她沒出過遠門,他說了恐也不知在哪裡,只是想問一問。
果然姜元讓說的地方她只聽說過,虞宓道:“讓讓,現下你開心嗎?”
不明白她為何這麼問,姜元讓自後頭圈住她,笑道:“為什麼這麼問?每日回來都能瞧見你在家裡,自是開心的。”
虞宓道:“你的身子越發不好了,什麼時候,我陪你去南邊養病如何?”
今兒虞宸說的話,她是放在了心上的,不是怕姜元讓在皇帝身邊做事,有個什麼連累到家人。既嫁給他便決定往後一起走。
只是他的身子一直是她的心病,她想盡量他可以多陪陪她,兩人沒圓房,他早出晚歸見不到人,都沒什麼。
往後日子還長,可他的以後實在玄乎,前兒在書房裡待到三更方回房睡。
今兒早上是辰時起來的,若是他的身子康健,她定滿心支援他為官為宰。
只是現實卻是不行,人都虛榮,他在皇帝跟前有臉面,她在外頭叫人捧著,有時覺得開心,但也僅此而已。
尤其方才自他衣服裡摸到染血的帕子,心頭一陣恐慌,那些恩寵所帶來的一切都不及他重要。
姜元讓愣了愣,眨眨眼睛,喉頭有些癢想咳嗽,只虞宓在跟前,嚥了嚥唾沫,生生忍住了,“為什麼這麼說,我身子還好著呢,去南方養病的事兒,待我忙過這陣兒再說可好?”
虞宓無奈瞧他,道:“莫敷衍我,我嫁給你,你便要長長久久陪我的。若是你如何了,我便嫁給別人去。”
姜元讓還要說什麼,雲桑過來,說是晚了,更深露重,請人回屋裡說話。
只得停了話頭,姜元讓今兒好容易跟虞宓一道兒睡,往常都是她睡了許久,他方從書房回來。
她睡在裡頭,待他掀開被子上床,一個滾兒到他懷裡。姜元讓躺好了,舒服的喟嘆一聲。
抱住她柔軟的身子,心裡滿足的很,虞宓摸了摸他下巴,“快睡罷,你幾日不曾睡過好覺了,旁人還有休沐呢。你就沒有。”
姜元讓嘆了一聲,實在是三皇子登基之初,事兒太多,他也自是閒不下來。
親了親她額頭,低聲道:“阿久,對不起。”
他倆成親快二十天了,這是第四次一道兒兩個皆清醒著躺在床上,第一次成親時候,第二次他回來那日再有昨兒,便再沒了。
越想越覺的對她不起,娶她回來是想疼她寵她的,卻叫她一人守在空房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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