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只聽他說在那邊一切都好,想來便是有不好,也不跟我說的。”
虞仲煜道:“他最是機靈沉穩,便沒他解決不了的事兒,你放心罷。”
虞宓沒說話了,希望如此。虞仲煜又問,“快要用午飯了,這會子如何想起來我這裡。”
虞宓笑了笑,自袖中取出信箋,“哥哥跟阿嬌討論學問,倒是叫我跑腿,該如何謝我呢?”
盯著她手裡的信,虞仲煜眼神亮了一瞬,微咳一聲,“莫鬧了,先給我。”
虞宓將信拿開,“哥哥倒是如何,這般累著阿嬌,往後可如何呢?”
虞仲煜沒說話,只低頭瞧著腳尖,虞宓又道:“你是不是早知夏侯府退親的事兒了?”
想來便奇怪,哥哥已許久不曾問她夏侯恬的事兒,好似就是那家退親之後。
虞仲煜沒理會她,天下無不透風的牆,底下丫頭婆子,說個什麼,他也是聽得見的。
再如何喜愛一人,在他危難之時,被放棄,也是要心寒的。
他對夏侯恬的喜歡是真,甚至現在想到她,心口還有悶悶的疼痛,卻是跟她再無可能了。
“你倒是要不要,就是我在中間這麼轉著,你倆手裡皆有對方的信件,叫人知曉了,也不好解釋的。”
虞仲煜無奈,在他最困頓之時,是尚嬌給了他除親情之外的安慰,現下跟她通訊已是一種習慣。
若是匆匆結束筆友的關係,他卻是無可適從,只阿久說的也對,不能這般耽誤人家。
☆、第七十八章
虞宓瞧著虞仲煜; 怕是連他自個都還理不清對阿嬌的感覺; 微微笑道:“我說一句實話; 哥哥莫惱,夏侯府大姑娘雖得哥哥心意; 我卻是覺得阿嬌更好。你別不信; 咱們姑娘家看姑娘家最是準的; 阿嬌善解人意,最是會為旁人著想; 跟她一處; 時常是被照顧的。”
虞仲煜默默聽她說; 目光凝聚; 定定在一處,臉上似有思索困頓; 顯然是叫虞宓猜中了; 自個還不大明白自個的心意。
虞宓也不逼他,坐了片刻; 回了落霞閣,想了會子,提筆給尚嬌寫了一封信。
落了筆,提起來輕輕吹了吹; 筆墨幹了; 拿出信封封好,叫人給送出去。
一連幾日,虞宓來瞧虞仲煜; 對方瞧著她,皆欲言又止的模樣。
虞宓只當瞧不見,問他的腿如何了,近日用飯如何等語。
這日,虞宓陪著虞仲煜院子裡練習走路,他架著柺杖,慢慢騰騰、一步一挪的走。
正是暑熱的天兒,雖是早起,太陽出來,已是熱了。
院子裡綠樹繁花,郁郁青青,添了些涼意,蟲鳴鳥啼,嘰嘰喳喳,好不熱鬧。
虞宓跟在身後,瞧著他走,漸漸額上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