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土地中,黑土精將自動調整並適應可利用土地的範圍,充分孕育黑土地。”
沐初晴了然,沒想到這黑石竟然這麼智慧。為了防止日後她也忘記放置黑石的地方,沐初晴特意選擇了一個靠近牆根的地方將黑石埋下,還再上面摞了一塊不起眼的大石頭壓住。
“姐,你在幹什麼?”沐哲聽到院子中有響動,立馬就起來了。
沐初晴一驚,回頭笑道:“我這不是想要平整平整院子嘛,你怎麼起這麼早?對了,娘醒了沒?昨夜裡能不能睡著?"
沐哲撓撓後腦勺,“睡倒是能睡著,但是娘晚上疼得不行,半夜裡難受了幾回,天快亮才剛睡著,我醒的時候沒叫她。”
“嗯,別叫,讓娘多睡一會兒,等灶上的飯熟了,你去燒點水洗漱一下,然後上午幫姐帶孩子,姐去鎮上一趟。”沐初晴用冷水打理了一下亂蓬蓬的頭髮,穿上衣服就準備出門,特意叮囑道。
“那你不吃早飯了?”沐哲看著還在灶上燒著的飯,疑惑道。
“不吃了,孃的病不能再拖,晚上睡不著覺太毀身子。還有就是你安心在家待著,關緊門就行,若是老莫家的人來了,千萬別起正面衝突,姐大概兩個半時辰就回來了,應該能趕上午飯點兒。你記著吃完飯把鍋刷了,然後上午燒些喝的熱水。”
“知道了,昨日給我的錢還是你拿著吧。省著點花,姐夫留下的銀子就剩下這麼點了,我擔心加上我和娘兩張嘴,這個冬天不好過啊!”沐哲憂心忡忡道。
沐初晴卻並未將這件事當回事,她淘寶空間中可是還有不少銀子呢,該買的東西還得買,不過買了之後不能一次性都掏出來,不然非但難解釋這些錢怎麼來的,還容易招人眼紅。
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買了點啥,以莫老太為首的老莫家一大家子就過來排隊打秋風,沐初晴那點兒購物的興趣就打消了大半。
還是走水路,因為鎮子上的布行最遠,沐初晴不願多走繞路,一直乘著船坐到布行門口才下船。
“王氏布行。”
四個中規中矩地大字刻在木板上,一個簡易的匾額就這樣被掛在了布行的門上。
沐初晴簡單地瞥了一眼匾額,心中立馬給出評價,“空有其形,沒有其骨。”
前腳剛踏入布行,一個滿臉油光的青年就迎了上來,不斷打量著沐初晴,見沐初晴一副婦人的的打扮,道:“這位嬸子,你想要些什麼?”
沐初晴一噎,一時間,腦子沒有轉過來,“嬸子?是在叫她嗎?”
雖然原主生了三個孩子,但是年紀也剛滿二十,為何每遇到一個生人就被人喊嬸子。之前那個賣包子的少年就忍了,畢竟人家長了一張可愛的娃娃臉,可是這個滿臉油光,看起來有二十五六歲的夥計也喊自己嬸子。
自穿越過來以後,沐初晴頭一次對自己的顏值產生了懷疑。
“我來看看有沒有什麼布,對了,還要一些布頭,做荷包手絹夠用的就行。對了,你們這裡有繡花針嗎?我要的不是那種尋常的繡花針,而是一套八十一根,根根不同的那種。”沐初晴道。
布行的夥計瞪大了眼睛,“大嬸,您在說一遍?我剛剛是不是聽岔了,繡花針不就是一種嗎?怎麼還有九九八十一根,根根不同的繡花針?”
沐初晴本身對刺繡也不太懂,只是淘寶空間中抽獎抽到的那個刺繡術中確實是這麼講的,她只是原封不動地搬了出來,沒想到這布行的夥計竟然不知道。
“你們布行的老闆在嗎?幫我去問問,布行的老闆見多識廣,應該會知道。”沐初晴還是不願意放棄用刺繡賺錢的機會,繼續道。
這時,一個急的滿頭大汗的男子撩開布簾從後院走了進來,問道:“誰找我?”
沐初晴抽抽鼻子,她怎麼在空氣中聞到了一絲血腥味,眼一眯,難道這個布行的老闆有特殊癖好,青天白日就在布行後面做起了那等齷齪而不可描述的事?
“老闆,是這位大嬸,她說想要一套九九八十一根根根不同的繡花針,我從來都沒有聽過,更別說見了。對了,老闆娘生了沒?”
布行夥計一口一個‘大嬸’,將沐初晴也喚的沒脾氣了。最後夥計的話咯落入沐初晴耳中,沐初晴恍然大悟,難怪這老闆急的滿頭大汗,還有這淡淡的血腥味。
“難道……”沐初晴眉頭一皺,看向布行的老闆,道“:老闆……”
“這位娘子,真的很抱歉,今日內子生產時出了一些意外,你要的那八十一根繡花針我倒是湊巧有一套,不過價格可不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