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就是金毛吼!
原來金毛吼幼年時期長這麼萌!
看著懷中一身棕黃色微卷毛的金毛吼,沐初晴第一次覺得自己已經死亡了不知多少年的少女心再一次死而復生過來。
幼年期的金毛吼實在是太萌了,那水汪汪的一雙大眼睛簡直要將沐初晴融化在一個又一個接連不斷的秋波中。
原來觀世音菩薩選擇寵物也看顏值,幸好她得的是觀世音系統,而不是二郎神系統,不然系統給她安排一個黑不溜秋的哮天犬,那還不將三個奶包子嚇哭!
再者,沐初晴對哮天犬的印象也不怎麼好,如今有了金毛吼,更是覺得觀世音菩薩選寵物的眼光比二郎神好上千倍萬倍不止了。
沐初晴懷中抱著金毛吼一路喜滋滋的回到西營村,雖然她此次沒有將河鮮粉推銷出去,但是卻得了一個磁窯,這簡直就是丟了芝麻、撿了西瓜的大好事。
而且沐初晴堅信,雖然今日的河鮮粉在客似雲來碰了壁,但是看著河鮮粉在客似雲來的驚豔亮相,估計那味道已經在客似雲來的食客中傳開了。
她現在需要做的就是等,等河鮮粉這個新奇的東西在客似雲來中持續發酵,一直髮酵到客似雲來的掌櫃和東家坐不住為止。
“哼,到時候就坐地起價,看誰能沉得住氣!”沐初晴心中暗哼道。
回到家中,沐初夏已經刷了中午飯的碗,估計是看沐初晴過了飯點都沒回來,沐初夏就帶著三個奶包子先吃了。
沐初晴從灶房中找出一些中午剩下的菜和飯食來,放在灶上熱好,就直接端進了西房,開始構思瓷窯中第一批要燒的瓷器,當然,沐初晴不忘將玉淨瓶拿出來,抓了一把粉土,又添了一些水,最後從地上揪一根新冒出來的野樹枝放到瓷瓶中。
根據觀世音系統的介紹,只要在玉淨瓶中加入水、木、土三種東西,就能得出是瓷器蛻變的好東西,沐初晴自然迫不及待地就試驗了。
在實驗過程中沐初晴發現了一個神奇的現象,她根本不需要將玉淨瓶拿出來再裝,只需要抓住東西心念一動,帶有水、木、土的東西自然就被吸了進去,對於其他東西,玉淨瓶的胃口就挑剔了很多,沐初晴一連試驗了很多東西,凡是和火與金沾邊的,玉淨瓶一概不沾。
“這就方便多了,那一個丹爐已經夠惹人耳目了,若是再加一個玉淨瓶,那就真的不可控了!”
沐初晴將熱好的飯囫圇扒進了肚子裡,坐進西房就開始畫她準備制的瓷器圖紙,由於瓷窯新開,沐初晴沒有太大的把握製出彩瓷來,只能將瓷器放在了普通的樣式上,先畫了幾個瓷盆,又畫了幾個瓷盤和瓷碗,最後沐初晴又補充了一個花盆的樣式。
她有著繪繡圖的底子在,畫出來的圖紙個個都清晰易懂,滿意地晾乾了畫好圖紙上的筆墨。沐初晴見沐初夏和三個奶包子午睡還沒有醒,就沒有去那兩間屋中,而是坐在了炕上繡起百壽圖來。
百壽圖看起來簡單,但實際上繡一幅百壽圖需要費的心力,遠遠超過沐初晴之前繡那幅白頭富貴圖所需,是以沐初晴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將之前繡的東西回憶了一邊才開始動手。
穿針引線的動作行雲流水,一直繡了將近大半個時辰,沐初夏才盯著一雙通紅的眼眶走了過來,不用多說,定然是哭了。
“初夏,你咋了,怎麼這副樣子?”沐初晴皺眉問道:“我上午走了之後有人給你臉子看了?還是三個孩子皮,鬧騰你了?”
沐初夏搖頭,“都不是,我……”
沐初夏的臉色變了好幾變,吞吞吐吐道:“我就是想著咱家的事情有點煩心,大哥大哥是那個樣子,大嫂大嫂那個德行,就連爹和娘也是,口中說著不偏心,可是做什麼事情不是緊著大哥和大嫂兩人來。說你公公婆婆不好,可是人家好歹知道疼閨女,偏心也有分寸,就是捏著姐夫這個不親的養子壓榨。”
“養子……”沐初夏嘴中重複了一遍這句話,突然驚慌道:“姐,你說我和二哥會不會也是娘和爹撿回來的?”
沐初夏的話著實將沐初晴嚇了一跳,沐初晴放下手中的繡花針,摸了一下沐初夏的額頭,疑惑道:“沒發燒啊,怎麼好端端地就說胡話了呢!”
沐初夏急了,“可是我們如果不是爹和娘撿回來的,那為什麼她們什麼都不顧,心中就只想著念著大哥,我一個丫頭沒資格嫉妒,但是二哥也是兒子,為什麼爹和娘就一點都不張羅著給二哥娶媳婦兒的事情,你看大嫂那肚子都多少年沒動靜了,爹也不怕絕後嗎?”
沐初晴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