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初晴小心翼翼地問道。
莫子遜搖搖頭,怔怔地說道:“娘,那兔子是柳伯伯給的,他還讓我告訴你,接下來的半個月恐怕都有雨,讓你不要外出。還有……”莫子遜漸漸沒了聲。
“還有什麼?”
莫子遜抬頭看了一眼沐初晴,又看看莫子謙和沐老太,小聲道:“柳伯伯說練武非一朝一夕之功,不管風吹雨打,他都會在大青山等我。”
沐老太一聽莫子遜的話,頓時就慌了神。
外孫口中的柳伯伯究竟是誰?
為何她從來沒有聽說過?
不僅給閨女家送兔子,還教小外孫練武,難道是看上了自家閨女?
想到最後一種可能,沐老太背後一寒,“晴丫頭,你跟娘說,你和遜哥兒口中的柳伯伯是什麼關係?咱們都是本分人,再說三郎剛沒了,你可不能……”
“娘,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沐初晴嗔了沐老太一眼,恰好沐哲端著飯進來,一家人吃完飯,洗漱一下,各回各屋,雖然天還沒完全黑下來,但是這一天全家人都又累又驚,頭沾著枕頭就睡下了。
一顆種子在沐老太心中紮下了根,
夢中,沐初晴迷迷糊糊地好像到了一個海島上,沿著密密麻麻地紫竹林朝海島深處走去。
走到腳脖子都發酸的時候,沐初晴終於見到了一個人影。那人影白衣飄飄,出塵脫俗,僅僅是看一眼那人的背影,沐初晴心中就生出了仰慕之感。
“你終於來了。”
悅耳的聲音如同和風般灌入沐初晴耳中,背對著沐初晴的人影終於緩緩轉過了身來。
手中託著的羊脂玉淨瓶中插著一支芊芊細柳,一道血紅色的線在白玉鐲中緩緩流淌,為那素白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