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種感知吧!
再者,今年這天氣確實不好,從八月底開始,天就沒有完全的放晴過,大多數時間都陰霾霾的,看著就讓人心口堵的慌。
“行吧,我這幾日琢磨琢磨,看看還有什麼需要做的,若是有的話就讓人給里正託個信過去,我會將需要多少人,需要什麼樣的人這種要求都在信中寫明,不然怕中途傳達訊息的人變了味道。”
東營村裡正雖然沒有從沐初晴這裡得到確切的答案,但是他看沐初晴那皺眉思索的樣子,猜測這件事多半有戲,便趁熱打鐵道:“沐娘子,雖說你現在嫁到了西營村,可是孃家在咱東營村,可不能厚此薄彼啊!我剛剛還聽說你家男人從戰場上回來了,這更要一碗水端平。再說,西營村和東營存之間就隔著一條河,沒必要分的那麼清楚,反正你的活兒找誰幹都一樣,何不從我這裡找一些比較靠譜的人,你說是不是?”
說著,東營村裡正還衝沐初晴眨了眨眼睛。
沐初晴如遭雷擊,連連點頭,“是!是!!是!!!里正您說的對!您說的什麼都對!我肯定會一碗水端平的,求您可別再衝我丟媚眼了,別人丟媚眼勾魂,您這丟媚眼要命啊!”
給沐初晴送來鎏金線的沐初夏好巧不巧聽到了沐初晴的這番話,不知是因為在成衣坊中織布的時間長了腿麻還是別的原因,反正她走路又是跌跤又是打滾的,一隻手抱著懷裡裝有鎏金線的籃子,一隻手時而捂嘴事兒捧腹,差點笑成羊癲瘋。
沐初晴眼皮子一挑,利用眼神中的殺氣將沐初夏表情裡的揶揄都給嚇了回去,面色這才恢復如常,唯有耳根處尚存在著一絲紅暈。
直到東營村裡正離開,沐初晴都有些不敢相信,她這是將一個將至花甲之年的老頭子調戲了?
“啊呸!沐初晴,你是不是有毛病!”
“啊呸!這肯定不是我沐初晴的毛病!一定是莫封疆傳染給我的,等他晚上回來打他一頓!”
“對對對!必須打他一頓!能想出這個法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