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1 / 4)

“好。”季歌蹲身,扶著妞妞站了起來逗著她玩。

妞妞很喜歡站著,就是骨頭有些軟,平日裡沒人扶她自個很難站起來,這會見有人扶著,笑的可開心了,眼睛亮亮的,口水順著嘴角往下流。

“大郎你來看著點妞妞,我去找個圍兜。”妞妞戴的圍兜都看不出原來的顏色了,季歌愛乾淨,有些受不住。進屋看了圈,找來了個乾淨的圍兜,立即給妞妞換上。

這時,季母快步走了過來,瞧見了順嘴說了句。“換了有什麼用,一會就溼了,成天的換,哪來那麼多時間洗。”說著看向劉大郎。“就在隔壁,你去幫著套一下牛車。”明顯的在支開他。

劉大郎聽著點了點頭走了。

“你個傻孩子。”等人走出了視線,季母伸手恨恨的指了指季歌的額頭,壓低著聲音,恨鐵不成綱的說。“就你爛好心,顧了這個還想顧那個,怎麼不多想想你自己,你不對自己好點,還指望誰對你好?把身子骨養好點,往後懷娃生娃都容易些。”本來是不想說,接了她那五兩銀子,實在是忍不住,就這脾性也不知道隨了哪個。

這是關心她呢?季歌后知後覺的嘀咕著。“我沒事,過的挺好的,重活累活都有大郎幫著。”

“不開竅!”見她三句不離劉大郎,季母洩了氣,更煩躁了,揮了揮手。“走吧走吧,別擱我這裡礙眼,中秋就別回來了,節禮讓人捎回來,沒人捎回來,就一併擱著過年的時候來一趟也行。”

看來是她想多了。季歌見季母一臉嫌棄,只得起身。“娘我走了。”乾巴巴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趕緊走趕緊走,路上麻利點,沒的被攔城外。”說著,季母拿起草鞋繼續編著。

等著牛車走遠了,一隻草鞋編完,季母猛的想起忘記給回禮了,連拍了兩下腦袋,都給氣糊塗了,琢磨著回頭瞅著了機會再補上吧。

柳兒屯離松柏縣有段距離,駛著牛車得兩個多時辰,到縣城時堪堪要關城門,劉大郎付了錢給那老叔,問他要不要到家裡住一宿,這點要回去是趕不急的,

“沒事,能趕的急,這天色還行,今晚月色也好。”老叔樂呵呵的唸叨著,揚了一鞭子,駕著牛車離開。

等他倆回家時,阿桃和三朵兩人已經把晚飯張羅好了,吃過飯後,季歌特意把阿桃帶到了後院,跟她細細的說起今天的事。“往後啊,你就安心的在劉家住著,旁的事有姐替你操心。”

季桃撲在姐的懷裡,悶聲哭著,眼淚止都止不住,說不清是個什麼感覺,就是想哭。

季歌也沒說別的安慰話,只一下下,緩緩的順著阿桃的背和頭髮。心裡想,真正的季杏該放心了吧?

五月漸漸晝長夜短,趁著天光還亮堂時,眾人抓緊時間識字寫字做繡活做鞋子等,天色完全暗淡,星星一閃一閃的出現在天空,眾人便把手裡的事都收起來,一家人坐在竹塌上,這時候,還不是特別熱,用不著打扇子,便這麼看著頭頂四四方方的天空,吹著晚風,嘻嘻鬧鬧的說話玩耍。

戌時正更聲響起,說話聲忽的一停,阿桃仰著臉看著滿天的星星,拖著長長的音。“要睡覺了啊。”

“要睡覺了,明天二姐會回家。”三朵笑嘻嘻的說著。

季歌柔聲道。“都睡覺去吧,睡的好新一天才會精神抖擻。”

“晚安。”都站了起來,笑容滿面的道著晚安,也不知是什麼時候形成的這習慣,不知不覺中就變這樣了,每天晚上說這兩個字時,躺在床上總會覺的特別美滿幸福,很快就能入睡。

劉大郎和劉二郎各搬了條竹塌放進了堂屋裡。

躺到了床上,倆夫妻還得睡前嘮兩句。

“我給了娘五兩銀子。”季歌窩在劉大郎的懷裡輕聲說著,腦海裡突然響起季母說的那些話,那句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就算你當了地主,也不會上門打秋風。莫名的有些無法言語的酸澀惆悵,她想,倘若她生了個女兒,定不會讓母女關係到這個地步。

劉大郎拍了拍媳婦的肩膀。“我知道,你想給便給,不用顧及我,你的想法就是我的想法,自是全依你的。”媳婦在他面前日漸活潑俏皮,有了個十幾歲的樣兒,以往他說是要對媳婦好,得護著她莫委屈她,可如今他漸漸有了不一樣的心態,就想讓媳婦能在他跟前更嬌氣些,想對她好,是那種想把她捧在手心裡的好,想做天空也想做大山,完完全全的護著她。

“全依我啊?”季歌笑的眉眼彎彎抱著大郎的脖子,湊到了他的跟前,對著他的臉吹了口氣,沒羞沒臊的說。“那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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