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成功,也會給店鋪一定的抽成,不知老闆有沒有意向?”
“容我先看看糕點罷。”店主倒也客氣,臉上笑未收斂,應是有些意動的。
身旁的劉大郎麻利的從竹蔞裡拿出一個木盒,木盒裡放著三種吃食的樣品。
“這是蛋糕,這是玉米發糕,這是爆米花。”季歌開啟木盒,介紹著三種吃食。“老闆可以試吃一二。”
看著木盒裡的樣品,店主眼裡閃過一縷亮光,他拿了一隻細長的竹籤,一一試吃了蛋糕和玉米發糕,他吃的很慢,似是在細細品嚐,過了會,他叉了一個爆米花,一聲脆嘎,口腔裡甜味瀰漫。“裡面請。”放下竹籤,店主笑著說話。
店鋪連著一個後院,有一婦女正在院中的井邊洗著衣裳,見店主帶著倆人進來,她忙洗了洗手,起身走了過來。“可是有事?”這倆人瞧著陌生。
“你去前面看會,我和他們商量些事。”店主小聲的說著,語氣柔和,目光透著暖意。
婦女點頭應著,匆匆的泡了兩杯清茶給客人,然後便去了前面看店鋪。
“我姓季,旁人喚我季掌櫃。”
“說來也是緣份,我也姓季,夫家姓劉。”
季掌櫃臉上的笑多了兩分。“可是柳兒屯人家?家父便是從柳兒屯過來鎮裡的。”
“還真是緣份了。”季歌笑著應。
氣氛頓時就輕泛了些許,少了些拘謹。淺淺的交談兩句,話題落到了正事上。
“來時,我們商量出個章程,先說與季掌櫃聽聽,若有意見咱們稍後再議。”季歌話音剛落,劉大郎就從竹蔞裡拿出蛋糕玉米發糕以及爆米花,擺放到了桌子上。“蛋糕分為六份,一份賣三文錢,賣出兩份,季掌櫃可得一文錢。玉米發糕兩文錢一份,賣出三份可得一文錢,爆米花兩文錢一份,賣出三份可得一文錢。不知季掌櫃以為何?”
季掌櫃看著桌上的吃食,沉默了會,笑著說。“不論斤賣?倒是頭一回見。”
“也是擔心不好賣買,就想著先嚐試一二。”季歌也沒隱瞞。
“你的手藝不錯,做出來的糕點也新奇。依我之見,蛋糕十八文錢一斤,賣出一斤我得四文錢。玉米發糕十五文錢一斤,賣出一斤我得三文錢。至於這爆米花就先按你說的來。”頓了頓,季掌櫃又說。“這糕點味道足,很香濃醇和,只要這手藝不跌,賣買還是挺好做的。”隱含提醒也是警告。
季歌按捺住內心的激動。“季掌櫃放心,甭管生意好壞,是肯定不會在吃食上偷工減料的。”
“先這麼賣個三天吧,往後看情況來,份量應該會加一倍或更多。眼下氣溫還行,待進了五月就不成了,須得當天送貨當天賣買。”
劉大郎認真的接話。“我和二弟每天辰時左右會送貨過來。”
“如此便好。那結算一事,當日賣買隔日結算。”季掌櫃也是個利落人。
“好。”劉大郎覺的這樣挺好。
季掌櫃起了身。“倆人隨我進書房,立個憑據,也能讓雙方都安心。”
憑據很簡單,兩種賣買法子都寫進去了,又添了些事項。劉大郎不識字,繁體什麼的,季歌也認不了多少,連蒙帶猜的也能看個明白。想來也是看出倆人不識字,季掌櫃沒有說簽字一事,只是各自按了個手印。
賣買成立,三人坐著又閒說了會話,然後,劉大郎夫妻倆就離開了季氏糕點。
等著走出了鎮,倆人才露出激動的情緒來,欣喜若狂的笑著,狠狠的鬆了口氣。
成了!太意外了,真是驚喜!竟然一次就成功了!聽季掌櫃的說話,很明顯的可以感覺到他對這事挺上心,應該會推銷一下這三樣吃食。有時候啊,酒香也怕巷子深,可是有人推薦就不一樣了。
“媳婦。咱們成功了。”劉大郎歡喜的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他特別想抱著媳婦,可光天化日的,他不敢……
季歌喜滋滋的點著頭。“成功了。咱們離好日子又近了一步。真好啊。”
大約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倆人頂著日頭走的很快,卻一點也不覺的累。等著一進山裡,劉大郎突然的把媳婦抱在了懷裡,緊緊的摟著,穩穩當當的走著山路。“媳婦,你讓我抱抱你,我想抱抱你。我好高興,媳婦我就想抱抱你,特別高興。”
真呆。季歌心裡暗暗嘀咕著,臉上卻笑開了花,比頭頂的太陽還有燦爛幾分。“這樣摟著不舒服,你揹著我走吧。”
“好!”劉大郎應的倍兒響亮,那股子興奮勁,比賣買成功了還要亢奮。“媳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