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3 / 4)

,可大嫂和三朵還沒起來,她洗了把手,往隔壁屋裡走,靠近床邊,對上了三朵黑溜溜的大眼睛,再看大嫂,臉色依舊還是白白的,眉宇緊皺,睡的不是很安穩,把三朵抱的很緊。

“餓嗎?”看了會,二朵悄悄的問三朵。

三朵微微的搖了搖頭。

“我把飯菜溫鍋裡,你繼續陪著大嫂睡。”二朵想,不知道大嫂上午經了什麼可怕事情,睡都睡的不踏實,幸好有三朵陪著。

半下午的時候,季歌被餓醒了,她睜開眼睛,三朵發現了,立即咧嘴對她笑,軟軟糯糯的喊她“大嫂。”

“什麼時辰了?”季歌心裡暖洋洋的,忍不住親了親三朵的額頭。真是個好孩子。

三朵搖搖頭,她還不太懂這事。

“起來吧。”季歌笑著掀開了被子,睡了一覺後,整個狀態是好了不少,覺的輕鬆多了。

二朵正好收了衣服進來。“大嫂,三朵你們醒了,鍋裡溫著飯菜。”

“噯。”季歌溫和的應著,穿好衣服,牽著三朵的手進了廚房。見到牆角里掛著的地籠,愣了下。“二弟把地籠取回來了?”

“不是啊。三郎取的,二哥出山了,說要找大哥回來。”二朵連衣服都沒有疊,就進了廚房,幫著拿碗筷擺飯菜。“大嫂,小魚都清理好了,一會咱們焙乾吧。”

出山。季歌失神了半響,才堪堪緩過來,有些心不在蔫的點頭應著。

次日約申時半,劉大郎和劉二郎一身大汗熱氣騰騰的回了家。

季歌坐在屋簷下發呆,看到劉大郎的瞬間,身體比腦子反應的快,飛撲進了他懷裡,緊緊的抱著他,紅了眼眶。

大郎不在時,她是家裡的主心骨,她要堅持勇敢些。大郎回來了,大郎是她的丈夫,她的主心骨,她可以完完全全的露出脆弱。

“我回來了。”他曾說過相同的話,這一回卻是哽咽著嗓子,透著說不出的沉重和愧色。

季歌覺的很安心踏實,她不想說話,只想抱著這個男人,聞著他身上的氣息,她就覺的很心安,堆積在心裡壓的她喘不過氣的負面情緒,都通通消失了。

“我不走了,我不會再離開你。”窮點就窮點,無所謂了。劉大郎想著,把媳婦抱的更緊了。對他來說,懷裡的人是最最重要的。

季歌的腦袋深深的埋在大郎的懷裡,聽著他的話,高興的連連點頭,嗚咽嗚咽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第021章

是夜,無月亦無星。寂靜的山裡,能聽見風聲,窗紙微微響動。更遠的深山裡,隱約傳來的野獸叫喊。

季歌窩在劉大郎的懷裡,抱著他精壯的腰,被窩裡暖暖的,她的心坎熱乎乎,覺的很踏實心安。

“睡不著?”劉大郎知媳婦沒睡,等了一會,見她還沒有睡,忍不住小聲的尋問。

“中午覺了一個多時辰。”季歌細細聲的答,嘴角露出一個笑。

經了那遭事,晚上一個人躺在被窩裡,總會被惡夢驚醒,然後,再也無法入睡,只能呆呆的看著窗外,漆黑的夜一點點的變亮,當天空露出微微光線時,她如同一個絕望的人看到了希望,一夜總算捱過去了。現在大郎回來了,她可以擺脫惡夢,不用再苦苦煎熬。他說他再也不離開了,真好。

雖說呆在家裡的時間短,劉大郎卻清楚媳婦沒有睡午覺的習慣,他想起二弟跟他說的事,把媳婦往懷裡抱緊了些,親親她的發頂,黑暗裡,他的嗓音特別低沉,略顯幾許嘶啞,意外的有種說不出的性感。“對不起。”他嘴拙,不會說話,更喜歡用行動來代替語言,剎那間,他心裡生出一個想法,他覺的他必須得做點什麼。

說沒事,我很好。這種安撫性的話,季歌說不出來,對幾個弟弟妹妹她可以這麼說,對大郎卻說不出來,她不想在丈夫面前假裝堅強,她確實很害怕,受到了很大的傷害,但同時她也不願意多說什麼,說的再多事情已經發生,也已經成為過去式,日子還得繼續往下過,委屈的話說多了,大郎會承受過多的心理壓力,這樣也不好,會成為一個隱患,說不定有一天就變成間隙了。

還有一個原因,算是女人的天性|吧,若委屈時有人哄著,一點小小的委屈就會被放大數倍,因為有人把你捧在手心裡啊,本來沒什麼事,說著說著也會覺的自己受了好大的傷害,時日久了,會越發的脆弱,若沒人時時小心翼翼的哄著,會怨天怨地,用一個現代詞來說,遲早有一天會被自己作死。

她是個成年人,有自己的堅持和底線,她很清醒也很理智,因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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