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乾脆就撲了過去,一口咬到謝子臣唇上。
謝子臣起初還掙扎一下,撐不過一刻鐘,就不說話了。
蔚嵐強撐著精神給安撫他,一面動一面道:“子臣你別總是胡思亂想,我真的就只喜歡你。我也就同睡過,別總是疑神疑鬼了,啊?”
謝子臣低低喘息,什麼都思考不了。
他理智告訴自己,這樣不好,不好極了。蔚嵐總是這麼矇混過關,這不行。
可是現實情況卻是告訴他,他什麼都沒辦法想,他緊咬著牙關不叫出聲,已經是最後的尊嚴了。
等做完了,謝子臣也就什麼都不想了。蔚嵐看著面前累得睡過去的人,舒了口氣,倒在謝子臣身邊。
謝子臣就這點好,想法來得突然,去得也快。
只要做乖了,一切都好說話。
第二日謝子臣上朝去,永昌侯案的證據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張程和陳鶴聲被當庭定了罪,準備秋後問斬。這案子吵了一個月,總算有了個終結,朝堂上一片寂靜。
下了朝去,蘇城主動迎著謝子臣走了上來,笑著道:“謝御史。”
謝子臣朝著蘇城行禮:“三殿下。”
“謝御史這是要回府了?”蘇城微笑著開口,謝子臣看著蘇城,覺得格外不順眼,點了點頭,便道:“下關告退。”
竟是連客套話都不願意說了。
他轉身離開時,身上熟悉的香味讓蘇城皺了皺眉,片刻後,他不由得冷笑起來:“謝御史身上的味道,倒讓蘇城想起一個故人。”
謝子臣頓住腳步,轉頭看向蘇城。
“本王記得,當年謝御史在宮中時與魏世子倒是同床共寢了一年。”
“殿下對魏世子倒是關注很多,”謝子臣從容開口:“便就是魏世子的香都聞得出來,到不知殿下對魏世子,是有什麼心思?”
“這話應是我問你,”蘇城見謝子臣如此坦蕩承認,沉下臉來:“你身上這味道是哪裡來的?”
“殿下問這個問題是做什麼?下官身上的味道哪裡來的,與殿下什麼關係?”
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