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雖小,二皇子姜理卻是未來皇位的繼承人,同樣是塊搶手的香饃饃。
可惜啊,這塊香饃饃居然跑進了昭榮公主的碗裡。要知道,這位公主雖是承徽帝的獨女,可她的行事作風,總是提醒著別人她的智商是硬傷。
“兒臣來晚了,還請父皇恕罪。”今日暗衛姑娘癸卯假扮的“謝安容”看起來十分的溫順,她規規矩矩的行了一禮,然後在承徽帝的示意下提起裙襬站了起來。
顧依依眼尖的發現她的鞋尖有一處顏色偏深,像是繡料沾了水,這才顯得顏色暗沉。可惜還沒有來得及看清,又被“謝安容”層層疊疊放下的裙襬給遮住了。
顧依依心裡咯噔一聲,微微蹙眉,照理說百花宴開場癸卯不應該遲到,那麼她先前是去了哪裡?河邊?池邊?還是九曲板橋?
“謝安容”沒有給她推斷的時間,她側身路過顧依依身旁,一臉嫌棄鄙夷的表情,“顧依依,你腦袋進水了?這是宮宴!你居然穿這麼晦氣的白色!”
顧依依回過神來,頓時會意,她之所以穿白衣為的就是這個效果。
如果只有祺貴人一個人穿白色,謝安容是絕對不會提出來這個問題的,哪怕是暗衛姑娘假扮的“謝安容”也不可能,因為至少表面上“她”和祺貴人還是聯盟。
但是謝安容只要遇上顧依依,就會針鋒相對,這是京都城內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顧依依彎了彎唇角,果斷的把戰火引到蘇碧池的身上,揚聲道:“祺貴人才是真絕色,我不過是東施效顰。”
承徽帝手中的酒盞重重往桌面上一磕,玫紅色的酒液在盛著葡萄美酒的夜光杯中撞擊著杯壁,“謝安容”臉色微微發白,默不作聲地乖乖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而顧依依也悄悄的吐了吐舌頭,然後閉上了嘴。
只剩下被推上風頭浪尖的祺貴人蘇碧池,在場內尷尬萬分。
姜氏女皇連忙出面打了個圓場,“在西蒼那邊,白色是最純淨的顏色,並沒有什麼忌諱。這料子是孤見著好看,才派人送進宮的,沒想著卻給祺貴人添了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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