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晚晴失笑,調戲他說,“是不是還要用嘴喂?”
顧晏卿睜開眼,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你想得美,快喝。”
喬晚晴把杯子遞到他的嘴邊,等他把一杯水喝完了,把杯子放在一邊,說:“我抱著口口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說著,她轉身要走,卻被顧晏卿拉住了手。
“怎麼了?”
“我要洗澡。”
“。。。。。。”這套路太明顯了,喬晚晴才不信他的話,他肯定是想著她幫忙洗,等下在熱氣蒸騰的浴室,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會發生什麼不言而喻。
小說裡邊不都這個套路,再來個浴室play什麼的。
喬晚晴說:“我去讓管家進來給你洗,他應該還沒睡著。”
“。。。。。。”顧晏卿沉默一秒,隨後說,“算了。”
喬晚晴忍笑:“休息吧,將就一下,一晚上沒什麼的。”
顧晏卿退而求其次:“晚安吻。”
這個是沒法拒絕了,喬晚晴轉身剛要俯身親他,他拉著她的手忽然使力,把她拉入懷裡,帶著酒味的吻撲面而來。
這個吻不似平時溫柔勾情,令人慾罷不能,反而帶了幾分粗暴與兇殘,卻不令人反感,反而讓她渾身的血液,也跟著這個吻熱烈起來,皮表的溫度更是燙得可以煎蛋。
喬晚晴以前很討厭喝醉人撥出來的酒味,聞了很難受,可大概是剛剛喝了蜂蜜水的原因,或者是因為對方是戀人,他嘴裡的酒味並不是很濃郁,她不但不反感,那味道成了催情劑,令人心迷意亂。
她感覺,自己也要喝醉了。。。。。。
顧晏卿轉身把她壓在床上,喬晚晴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可又不捨得抗拒拒絕,彷彿一杯毒酒,明知道不能喝,卻忍不住被它斑斕的外表蠱惑。。。。。。
正在意亂情迷間,一邊的口口忽然發出點無意識的呢喃聲,喃喃地叫了句媽媽,將二人從虛無縹緲的旖旎世界拉回來,特別是喬晚晴,簡直要從床上彈起來。
他們在幹嘛!
當著口口的面啊魂淡。
被打斷好事的顧總不爽地看著自己的傻兒子,可惜傻蛾子頭一歪,又沉沉地睡過去了。
“我,我先抱著口口回去睡了。”喬晚晴拉好被扯得亂七八糟的睡衣,過去抱起口口,“你早點休息啊。”
顧晏卿:“。。。。。。”
今天顧晏卿本來就是想借著酒醉幹壞事的,好不容易天時地利人和了,他甚至想到了喬晚晴會因為口口在另外一個房間,掛記著他,連口口都讓管家想辦法弄到他房裡來睡。
反正口口小,而且他睡覺很沉的,有人在他旁邊K歌都能酣睡如泥,他們做點少兒不宜的事情,完全驚動不了這位小皇帝。
誰知道這傢伙今天這麼不爭氣,可兒子又不能打不能兇的,顧總上下兩處火都沒地兒發洩。
於是他第二天上火了。。。。。。
顧總自認為不是什麼急/色的人,甚至曾經一度以為這輩子都找不到喜歡的人了,要做一輩子的唐僧。
而且,他又不是那種20歲的小夥子,這個火上得。。。。。。
看著頭上冒出來的兩個包,一向自認為臉皮奇厚的顧總臉上有點掛不住。
早上他起來吃早飯的時候,喬晚晴帶口口趁著早上天氣涼,去下面小區散步了,所以沒被喬晚晴撞見他因為欲/求不滿上火這麼烏龍的事件。
可他去上班,他的助理王驍看到他頭上冒的痘痘,不怕死地說:“顧總,上火了啊,我那邊有板藍根要不要?”
板藍根你個仙人闆闆!
顧晏卿黑著臉,在自己的老闆椅上坐下來,問王驍:“去A市出差的人確定了嗎?”
“還沒,那個霍總實在太難搞了,大家都不怎麼願意去,最遲,今天中午下班前,我會確定出來的。”
“你也去。”顧晏卿說。
“???”王驍手一頓,“顧總您確定?”
顧晏卿點頭:“你合適,我看好你。”
王驍:“。。。。。。”
合適個錘錘啊,那個專案的霍總摳摳搜搜,小氣又難搞,也不算什麼大專案,才會你推我我推你,大家都不願意接這個活。
無端觸了老闆黴頭的王驍心裡苦。
顧晏卿看到別人不爽,自己終於爽了點,所以快樂什麼的,還是要建立在別人痛苦上的。。。。。。